“你還敢跟我玩離家出走那套?昨晚你跟哪個野男人去鬼混了?”
“就因為我去照顧了一下老板的女兒,你就跟我作,你真是太不像話了。”
我聞著滿屋子的酒氣,和地上的酒杯碎片,內心煩躁不已。
我酒精過敏,討厭酒味,更是討厭江景瑜喝酒。
可是江景瑜習慣每日小酌,我便也只能遷就他的習慣,甚至偶爾還要在他的要求下陪他喝一杯。
可我的遷就,換來的只是江景瑜的放肆。
我冷著臉,直接拿起他沒喝完的酒沖進下水道。
接著又把江景瑜收藏的好酒,全都丟進了垃圾桶。
江景瑜震驚不已:
“林清婉你發什么瘋?你是不是想為了外面的野男人跟我造反?”
好一個惡人先告狀。
我冷笑著擦擦手,斜眼看江景瑜:
“你自己和野女人在豪華別墅里瘋狂了一整晚,還好意思倒打一耙?”
江景瑜有片刻遲疑,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:
“林清婉我說過很多次了,我只是為了工作才去照顧老板的女兒,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敏感?”
隨著江景瑜扯動領口。
我也瞄到了他想盡力掩飾的吻痕。
我忽然明白,那鋪滿別墅的玫瑰,不是為了我和我們的結婚紀念日。
而是為了如玫瑰一般的林如玫。
她的名字,早就證明一切。
我苦笑一下,趁江景瑜沒注意,沖上前扯開他的衣服。
隨著大片大片的吻痕暴露在我的眼底。
我的語氣也冰冷至極:
“江景瑜,我們離婚,我退出,成全你們?!?/p>
2.
江景瑜慌張地整理好衣服。
他皺著眉,有些不滿,也有些無奈:
“清清,別鬧了好不好,我承認我剛才語氣不好,可那是因為我以為你離家出走了?!?/p>
江景瑜仍是一句解釋都不愿意說。
哪怕騙騙我,他都不愿意。
我沒再理會他,轉身就想收拾行李,順便找出結婚證,準備離婚。
可剛打開抽屜,我就愣住了。
“我外婆留給我的那只玉鐲去哪了?”
我沒有動過,自然要問江景瑜。
江景瑜眼睛里閃過一絲驚慌,隨后上前想要抱我:
“是這樣,林如玫很快就要接手我老板的公司,為了撐場面,我就把你這個祖傳玉鐲借給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