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,一次又一次。
他剛開始染上堵伯的時候,我正好懷孕了。
我用孩子來威脅他,我說,如果你敢再去賭,我就打掉這個孩子和你離婚。
那一次,他沒有去。
一連兩個月申司都在家里沒有再出去賭,我以為他變好了。
我們一起去醫(yī)院做孕檢,一起逛母嬰店,甚至申司還將家里的房子全都過戶到了我的名下。
那個時候,我真的以為他變好了。
我開始期待我和申司的孩子降生。
可偏偏意外來的猝不及防。
那是個雨夜,外面電閃雷鳴地,我被驚雷驚醒,原本躺在我身側(cè)的申司不見了。
我在房間里找他,都沒有。
果然,我放錢的銀行卡和存折都沒有了。
我瘋了似的給他打電話,通通忙音,我打不通他的電話。
我知道他又去賭去了。
我沒辦法,我想和他離婚的,可我懷孕了。
猶豫過后,我下定了決心,無論如何我都不允許我的孩子有一個好賭成性的父親。
所以在申司這次從澳門回來的時候,我當(dāng)著他的面打掉了孩子。
即使他跪在我面前,將自己的臉扇爛了,我也沒有改變主意。
也是那個時候,申司徹底的變了。
他堵伯不再壓抑本性,甚至賣了一套房子。
我要和他離婚。
他以死相逼,不愿和我離婚。
日子過的也來越痛苦,我和申司都受不了了。
也是那個時候,我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。
他與申司很像,甚至長得都有些相似,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,那一年我出軌了。
2.
申司知道孩子被打掉后,他愈發(fā)的無法無天了,甚至一連幾個月我都見不到他人的面。
我也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。
可是我要和他離婚,一直找不到人也不成,沒想到有一天申司他回來了。
他要我把他的房子全部還給他,我不愿意。
申司第一次對我動了手,那一晚,是雨夜。
他對我下了死手,我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一點地將家里掃劫一空,走之前他對我說,想都不要想離婚。
他會一輩子纏著我,死了都會跟著我。
也是那晚我站在陽臺上想一了百了,可……我不甘心,憑什么死的人不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