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,反了你了,小雜碎由不得你選,等時間到了被子一裹,去男人床上叫。」
門一鎖,只剩下阿姐咿呀咿呀哭。
阿姐平常對我最好了。
我要幫她,只能半夜偷偷翻墻去村長家找宋興文。
只是,剛到村長家門口。
我就聽到稻草堆里傳來女人的嗯哼聲。
2
好像是鄰居阿金的。
聽著隱隱有些痛苦。
還伴隨著稻草與稻草之間摩擦的嘶嘶聲。
「阿金姐?」
我試探性地喊了句。
沒等到回應,又小心上前扒開草堆。
突然,一雙手從里面伸出來,抓住我的手腕。
「小草妹妹,你怎么來了?」
果真是阿金!
她衣服扣子亂了,臉上還有抹奇怪的潮紅。
「阿金姐,你怎么了?」
「沒,沒什么?」
她說話間支支吾吾。
眼神飄忽不定,像在隱瞞什么。
忽然,她冷靜下來,皺著眉頭看我:「這大晚上的,你又來這兒干嘛?」
不好。
村里同齡人中,阿金雖說各方面都是佼佼者,但卻總被阿姐壓一頭,因此心里十分怨恨阿姐。
她見不得阿姐好。
不能讓她知道我搬救兵的事。
「沒什么,睡不著出來隨便逛逛。」
她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,竟沒再追問,「哦」了一聲就回家了。
心怦怦直跳,手里全是汗水。
我不擅長撒謊,也不知道有沒有露餡。
萬一被發現,我和阿姐都會被活活打死的。
我深吸一口。
算了,顧不了別的了,還是先救阿姐要緊。
我從村長家狗洞鉆進去,小心叩響宋興文房門。
說來也怪。
明明是大冬天,他出來時額頭卻是帶著汗的。
「興文哥,你快去救救阿姐,她要被娘磋磨死了!」
宋興文聽后,跟著我火速趕往地下室。
期間,我看到他脖子處有紅斑。
好巧,剛剛阿金脖子上也有。
現在毒蟲都這么厲害了嗎?
等到地下室。
阿姐看到興文哥后淚眼汪汪。
我識趣地到門口替兩人把風。
許是晚上太安靜了,兩人情話綿綿盡收耳底。
我聽見阿姐哭著說:「興文,你要了我吧。」
3
饒是情竇未開的我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。
在村子里,女子清白無比重要。
倘若婚前失貞是要被浸豬籠的。
我緊張地聽著接下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