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朱由校,出生在農村,是木匠家族。但作為優秀青年的我,自然是青出于藍勝于藍,
通過多年努力,現在已經是麻省理工畢業的機械工程博士。
也算是將家族木匠事業發展光大了。畢業歸國后順利進入一家頂尖重工業集團,
憑借自身卓越實力,迅速晉升為高級工程師。我記得那是平常又忙碌的一天,
車間里一臺關鍵機床突發故障,警報嘶鳴。車間主任焦急跑來找到我言辭懇切道:“朱工,
這機床出大亂子了,訂單交付迫在眉睫,全仰仗您妙手回春啦!”我二話不說,
帶上工具便投身維修,身邊實習生們緊緊相隨,目光滿是期待與好奇。誰料,維修進程中,
一實習生慌亂誤觸按鈕,機床瞬間失控,轟鳴震顫,我當時躲避不及,被卷入機械齒輪,
劇痛襲來,意識便墜入黑暗。再睜眼,入目是雕梁畫棟卻昏暗古樸的房間,
零碎記憶洶涌灌入。正駭然時,一道冰冷機械音在我腦海炸響:“簽到系統綁定成功,
宿主每日簽到可收獲豐厚獎勵,助您扭轉乾坤,重塑大明!” 。
聽到這猶如仙樂般的合成音,我瞬間呆住,不過作為新時代優秀青年,
平日閱書無數的我也快速回神:“這...這是最完美的系統啊!雖然是盲盒,
但只要用對了地方,每一件物品都是寶!這真是老天也要讓這大明再續輝煌?。?/p>
既然明熹宗也精通木匠工藝,我這也不用藏拙了!”隨后我起身踱步于皇宮,
思索片刻便前往御用工坊,瞧著簡陋木工器具,心底暗忖需革新一番。“系統,首日簽到!
”隨著“叮”一聲,系統便顯示出了一套頂級精鋼木工刀具,寒光凜冽,鋒利非凡。
我正要仔細探究,老工匠陳福進門,見狀忙跪地請安:“陛下,您今兒咋來了?
老奴給您磕頭?!蔽曳銎鹚?,笑道:“陳福,起來,朕今日要搗鼓點新玩意兒,
你瞧這舊鋸子,效率太低,朕要改改?!闭f罷便忙活起來,依現代思路,精心改良,不多時,
可調節、省力精準的鋸子、刨子問世,引得路過的太監宮女圍攏驚嘆。
宮女靈兒拍手稱奇:“陛下,這物件太精巧啦,看著就好用,您可真神了!
”在以后的朝堂之上,魏忠賢一伙仗著我往昔 “不理朝政”,肆意妄為、排除異己。
我冷眼觀察數日,心中有了盤算。一日,我于御書房內,屏退眾人,
獨留心腹太監小祿子在旁。我神色凝重,目光透著決然,低聲對他道:“小祿子,
你跟朕多年,忠心耿耿,如今朝堂被魏忠賢那廝搞得烏七八糟,朕決意整治,可需諸多籌備。
先皇曾在后花園假山內藏有金銀,你尋個隱秘時機,悄悄送予孫閣老、錢尚書,切要隱秘,
莫要走漏風聲。你且告知他們,朕已洞悉朝堂亂象,望他們憑借自身威望與清名,鼎力相助,
細細搜集魏忠賢一黨的罪證,不可放過絲毫把柄?!毙〉撟由裆粍C,單膝跪地,
抱拳回道:“陛下放心,老奴定當小心行事,不辱使命。” 言罷,便悄然退下,
身影迅速沒入長廊暗影之中。幾日后,小祿子歸來,悄聲在我耳邊回稟諸事順遂,
罪證已然開始歸集。我微微頷首,心下稍安,旋即帶著系統簽到所得的珍稀藥材,
前往太后寢宮。太后正于榻上閉目養神,聞我前來,睜眼笑道:“皇兒今日怎有空來看哀家?
” 我滿臉笑意,上前躬身行禮后說道:“母后,兒臣近日偶得些滋補好物,
想著母后操勞后宮,費心費力,特來孝敬您,愿母后鳳體安康,福壽綿延。” 說著,
便示意身后太監呈上藥材。太后見了,眼中滿是欣喜:“皇兒有心,哀家歡喜得緊吶。
”我見太后心情愉悅,神色一正,誠懇言道:“母后,兒臣實不相瞞,
過往兒臣醉心木工技藝,疏懶了朝堂政務,便將大權交付于旁人,本想著做個閑散王爺,
逍遙度日,卻不想所托非人,罔顧我一番信任?,F如今朝堂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勢大,
各方勢力交錯、爭斗,使政令阻滯不通。如今兒臣已幡然悔悟。大明乃祖宗基業,
怎能任其衰?。績撼紱Q心重整朝堂,再現大明風華!只是這朝堂整治,少不得后宮安穩,
還請母后以大局為重,主持后宮諸事,穩固內宮,兒臣在外方可無后顧之憂啊?!碧舐勓?,
眼眶泛紅,激動得淚流不止,拉著我的手道:“好!好!好!
哀家就知道我朱家兒郎不會就此沉淪!先前瞧你整日擺弄那些木件,對朝堂之事不聞不問,
哀家是又氣又急,失望至極。如今你能醒悟,便是大明之福,哀家定全力支持,
助你成就大業,再續我大明風華!。”破曉的微光才剛透過雕花窗欞,
悄然灑落在金鑾殿的金磚之上,朝堂之上卻早已氣氛凝重壓抑得仿若鉛云密布,
絲絲冷風仿若潛藏在暗處的幽靈,裹挾著緊張氣息,從那朱漆大柱間蜿蜒穿梭,
引得朝臣們的衣袂不時簌簌輕顫,恰似他們此刻惶恐不安的內心寫照。
朝臣們身著繡有繁復紋繡的朝服,依官階高低分列兩旁,個個低垂眉眼,猶如霜打的茄子,
卻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瞥,皆敏銳地感受到山雨欲來之勢,那衣袂的輕微拂動,
都似帶著難以言說的顫栗,仿佛暴風雨前湖面不安的漣漪。我高坐于龍椅之上,
身姿挺拔猶如千年蒼松傲立山巔,面龐冷峻似霜,雙眸猶如寒星,幽深得不見底,
恰似深邃夜空中閃爍的冷冽火種,不動聲色間將朝堂諸般景象盡收眼底。
我雙手看似隨意地搭在龍椅扶手,實則暗暗攥緊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,
隱隱泛出青白色的光澤,仿若緊繃的弓弦,蓄勢待發,那微微顫抖的指尖,內心雖極力克制,
卻如沸水般翻涌的波瀾起伏,恰似困于籠中的猛獅,壓抑著怒火,
正靜待一場風暴的最佳時機,以展露獠牙,撕碎眼前的黑暗。孫閣老雙手捧著奏章,
那奏章厚如書卷,封皮上 “彈劾魏忠賢一黨” 幾個大字墨色濃重,
恰似飽蘸著忠良之士的熱血,透著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。他步伐沉穩,
一步一步好似踏在催征的鼓點之上,每一步落下,都伴隨著朝靴與金磚磕碰的悶響,
在靜謐得針落可聞的朝堂中格外清晰,似重錘一下下敲在眾人的心尖,
踏出了朝堂積怨已久的憤懣,也踏出了正義之士隱忍多時的吶喊。孫閣老行至御前,
撩起衣擺,那衣擺上精致的云紋隨著動作起伏,似也在為這場彈劾助威。緩緩跪地,
雙手將奏章高高呈上,清瘦的面龐滿是鄭重,額頭的皺紋因用力而愈發深刻,
仿若歲月鐫刻的溝壑,此刻都在訴說著他的執著與決然。昂首高聲道: “陛下,
老臣彈劾魏忠賢一黨,其犯下累累罪行,實乃罄竹難書??!”話語間,額頭青筋微微凸起,
如蜿蜒的蚯蚓,盡顯激憤,“這伙奸佞,禍亂朝堂,肆意插手六部事務,
官員任免皆由其私語定奪。那吏部本應是秉公遴選賢能的神圣之地,
卻成了他們徇私賣官的鋪子,稍有不從,便被排擠打壓,朝堂之上,烏煙瘴氣,
忠良之士難有立身之地吶!”“就說上次那禮部侍郎的補缺,
本有滿腹經綸、德才兼備的李大人,可閹黨賊人收受了他人賄賂,
硬將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安插進去,朝堂議事時,那廝連基本的禮儀規制都不懂,
鬧出多少笑話,丟盡我大明顏面,長此以往,國將不國啊!”“貪贓枉法,
各級官職明碼標價,據臣查實,一小小縣令之位,他們竟敢收受千兩白銀賄賂,
致官場烏煙瘴氣。地方吏治崩壞,百姓苦不堪言,多少苛捐雜稅被層層加碼,猶如吸血螞蟥,
都進了他們的腰包”?!氨菹掳?,那些偏遠之地的百姓,衣不蔽體、食不果腹,
賣兒鬻女只為交上那被無端抬高的賦稅,如此下去,民心盡失,根基何存吶!”“殘害忠良,
諸多賢士,秉持正義諫言,卻被他們羅織莫須有罪名,投入詔獄,嚴刑拷打,致使朝綱崩壞,
政令不通。像那楊漣大人,錚錚鐵骨,一心為國,卻被誣陷受賄、結黨營私,
在獄中受盡折磨,那狹小陰暗的牢房,污水橫流,刑具擺滿四周,楊漣大人被鐵鏈鎖在墻上,
被折磨的皮開肉綻,最終卻喊冤而去,這般忠良慘死于非命,此等惡行,天理難容啊!
”“還望陛下明察!” 言罷,孫閣老以頭叩地,發出沉悶聲響,額頭瞬間紅腫,
似是為這場彈劾獻祭的一抹血色印記。我微微傾身,接過奏章,那奏章入手沉甸甸,
恰似大明背負的沉疴,又似壓在心頭的巨石。我展開奏章,逐頁細覽,眼眸快速掃過文字,
隨著閱讀深入,眉頭愈擰愈緊,仿若墨云翻涌,雙眸中怒火漸起,恰似鍋底被添柴加薪,
熊熊燃燒。猛地,我拍案而起,“啪” 的一聲巨響,案上鎮紙都被震得跳起,
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滾落至階下,發出清脆聲響,身子也隨之挺立,龍袍簌簌作響,
如烈烈風聲。怒目直視魏忠賢,雙目仿若燃著灼灼怒火,那眼神似要穿透魏忠賢的皮肉,
直抵其罪惡靈魂深處,猶如利劍出鞘,寒光畢露,聲色俱厲道: “魏忠賢,你可瞧清楚了,
這滿篇皆是你的罪惡行徑,樁樁件件觸目驚心,罔顧朕對你的一番信任!你可知罪!
”魏忠賢身著華服,頭戴烏紗,本是一臉驕橫,此刻面色微變,
那瞬變的臉色恰似紙糊燈籠被戳破,額角悄然沁出細密汗珠,順著臉頰滑落,
在下巴處聚成水珠,滴答滴答,砸落在地,濺起微小塵埃。他強作鎮定,上前一步,
躬身狡辯道: “陛下,老奴對陛下忠心耿耿,日夜操勞,為大明鞠躬盡瘁吶。
老奴一心只為陛下分憂,為江山社稷穩固,殫精竭慮操持諸事,那些所謂罪行,
定是朝堂上有人嫉恨老奴,蓄意污蔑,妄圖擾亂圣聽,還望陛下明鑒吶?!闭f罷,
還抬眼偷偷覷向我,眼神中既有惶恐,恰似受驚的野兔,又存著一絲僥幸,
仿若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我聽到這番狡辯,先是嘴角微微上揚,
扯出一抹飽含嘲諷的嗤笑,那笑聲似冰棱崩裂,透著徹骨寒意,旋即從龍椅上起身,
龍袍下擺如墨云飄動,似洶涌的墨浪。隨即我雙手負于身后,
邁著沉穩有力卻又步步緊逼的步伐踱步而下,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所經之處,
朝臣皆不自覺躬身避讓,仿若其周身散發著無形威壓,讓旁人不敢直視。邊走邊道: “哼,
你還敢嘴硬!你勾結外臣,從江南富庶之地的鹽商到北方邊關的守將,皆與你暗通款曲,
賣官鬻爵,中飽私囊。”此時,我站定在魏忠賢跟前,微微仰頭,目光如炬,
死死盯著魏忠賢的眼睛,眼眸中似有怒火跳躍。“單是這受賄賬目,便鐵證如山,
各地錢莊票號皆有存根,經手之人也都被拿下,錄了口供,樁樁件件,皆有人證物證,
你以為能瞞天過海?你當朕是那昏聵糊涂之君,任你蒙蔽哄騙?你在江南,
與那幾家富可敵國的鹽商勾結,每逢鹽引發放,便收受巨額賄賂,私改配額,致使官鹽價高,
私鹽泛濫,百姓吃鹽都成了難題,邊防軍餉因鹽稅虧空,你這是禍國殃民之舉啊!”此時,
我暗中啟用簽到系統所得的 “洞察之眼” 道具,只覺雙眸微微一熱,
似有奇異光芒隱于眼底,仿若眼眸深處燃起兩簇幽藍火焰。開啟之后,
目光如炬掃過魏忠賢及其黨羽,只見平日里囂張跋扈的他們,此刻神色慌張,
額頭細微的汗珠如露珠滾落,在光潔的地磚上砸出點點濕痕,恰似清晨荷葉上滾落的露水,
留下斑駁印記。有的黨羽手指不自覺摩挲衣角,那衣角都被揉得皺巴巴,有的腳尖輕顫,
在地上劃出細微劃痕,肢體小動作不斷,我見此,心中更是篤定。知曉他們已然心虛膽寒,
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,那是勝券在握的篤定,
仿若老練獵手看著入網之獸,只待收網時刻,將獵物一網打盡。隨后我便將其罪行一一細數,
神色凜然,每說一句,便伸出一根手指,在空中有力地一點,似要將那罪行釘在這朝堂之上,
讓眾人皆看得分明,手指仿若正義的審判之劍。
我一一道來: “從私吞軍餉致邊關軍備廢弛說起,
那本該用于購置精良兵器、堅固鎧甲的銀子,被你們挪入私庫,
致使將士們拿著殘破兵刃、身披腐朽戰甲去抵御后金鐵騎,此等惡行,怎可饒?。?/p>
邊軍將士在冰天雪地、黃沙漫天中,為大明舍生忘死,你們卻克扣軍餉,中飽私囊,
讓他們赤手空拳面對強敵。在遼東的冰原上,寒風如刀,將士們身著單薄戰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