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有大暴雨......"當她背著兩大袋物資擠上李叔的拖拉機時，

王建軍的吉普車突然停在路口。他搖下車窗，目光落在小凡鼓鼓囊囊的蛇皮袋上，

嘴角勾起一絲笑："表妹買這么多掛面？家里開糧店啊？""我爸說要養豬。

" 小凡低頭裝睡，手心全是汗。王建軍的手指敲著方向盤，發出規律的響聲，

像前世他在麻將桌上算牌的節奏："表妹，聽說縣建材市場在查環保，鋼材水泥都在甩賣，

你要不要......""沒興趣。" 小凡打斷他，故意把蛇皮袋往懷里緊了緊。她知道，

王建軍這是在試探她是否知道囤貨的消息，前世他就是靠囤積建材發了橫財。

拖拉機顛簸著路過廢品站，小凡突然跳下車。半小時后，她抱著二十卷舊防水布回來，

這些布料雖然破了洞，但用空間里的針線包修補后，足以擋住洪水。回到家，小凡躲進廂房，

把物資一一收進空間。當她把最后一卷防水布放好時，突然發現倉庫角落多了個木盒，

打開一看，里面是奶奶的銀鐲子 —— 那是前世被王建軍搶走的嫁妝。

她摸著鐲子上的牡丹花紋，耳邊響起奶奶的話："咱家的閨女，得像這牡丹一樣，

風吹雨打都要挺直了腰桿。" 窗外，暴雨開始滴落，小凡看著空間里整齊的物資，

第一次覺得，對抗洪水的勝算，多了那么一點點。

第五章 家庭裂痕（6 月 20 日）母親的病情因為及時用藥有了好轉，

能喝下半碗稠粥了，但父親每天醉醺醺回家的樣子讓小凡心驚。昨夜他又因為要錢買酒，

摔碎了廚房里最后一個搪瓷盆，瓷片濺在母親腳背上，劃出一道血痕。

"明天跟我去鎮上賣豬。" 小凡盯著蹲在門檻上抽煙的父親，豬欄里的老母豬正發出低吟，

這是家里唯一的 "固定資產"。王大柱抬起布滿血絲的眼，

煙灰簌簌落在衣襟上："賣了豬拿什么喂？你媽看病的錢，我早想辦法了。

" 他拍了拍油膩的褲兜，露出半截酒票，"建軍說磚廠缺焊工，

一天五塊錢......"小凡心里一緊，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