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古龍水的氣息撲面而來，"不過你看起來比周雯聰明多了。"他忽然抓住我的手，

塞進一張紙條，"有空聊聊，我對你……很感興趣。"他離開后，我迅速將紙條藏好。

回到房間鎖上門，才敢打開看：【今晚10點，東花園溫室。帶上你的秘密，

我有你想要的東西。——輝】我燒掉紙條，沖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，

然后給聽玥發了條加密信息：【季銘輝可能知道什么，約我今晚見面。危險還是機會？

】回復很快到來：【極度危險。他曾是金融犯罪調查科顧問，精通偵查與反偵察。

但也是季家內部最大裂痕。可試探，勿交底。】夜幕降臨，我借口早睡鎖好房門。九點五十，

我悄悄溜出主樓，向東花園溫室摸去。月光被云層遮擋，整個花園沉浸在黑暗中。溫室內，

季銘輝正在擺弄一株蘭花。聽到腳步聲，他頭也不回："準時，不錯。""你想說什么？

"我保持距離。他轉過身，眼神銳利如刀："別裝了，顏聽婳。你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。

"我心跳漏了一拍："我不明白……""昨天你翻合同時，停頓在第七十三頁足足五秒。

"季銘輝冷笑，"一個'不懂財務'的女孩，為什么會關注那個條款？"我背后冒出冷汗。

他觀察得這么仔細？"而且……"他繼續道，"你妹妹顏聽玥昨天去了程氏集團總部，

見了程昱兩小時。巧合？"我強裝鎮定："聽玥是程昱的學妹，見面很正常。""是嗎？

"季銘輝突然掏出一張照片，"那這個呢？"照片上，母親和一位白發老人在咖啡廳交談。

我認出那是父親生前的好友，如今在檢察院任職的周叔叔。我大腦飛速運轉。

季銘輝到底知道多少？這是試探還是攤牌？"季先生。"我決定改變策略，挺直腰板，

聲音陡然冷靜下來，"既然你調查得這么清楚，不如直說你的目的？"季銘輝愣了一下，

隨即露出玩味的笑容："果然。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。"他點燃一支煙，

"我要季銘晟身敗名裂，你要自保。我們可以合作。""為什么？""他害死了我父親。

"季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