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有瘋子開車撞人！"她對前臺的保安喊道。保安拿起對講機，

同時警惕地看著渾身發抖的寧薇："小姐，你沒事吧？需要叫救護車嗎？"寧薇搖搖頭，

跑到大廳的落地窗前。外面的景象宛如地獄——陸雅的車停在路中央，

周圍躺著至少十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。那對年輕夫婦的尸體扭曲地疊在一起，

母親的手臂還保持著試圖保護嬰兒的姿勢。警笛聲由遠及近，幾輛警車呼嘯而來。

陸雅竟然沒有逃跑，而是悠閑地靠在車門上，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上。

當警察舉槍包圍她時，陸雅吐出一個煙圈，用甜膩的聲音說："阿sir，

自己人啊~我有精神病的~"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，"你看，

醫生證明~"寧薇隔著玻璃看著這一切，淚水模糊了視線。那些無辜的生命，

那個剛滿月的嬰兒，就這樣消失了...而兇手還在用那張可笑的精神病證明嘲弄法律。

"這是我的錯..."寧薇喃喃自語，"如果我不延期審判，

如果我能當場做出裁決..."她突然想起程墨的話——"如果你沒有在法庭審判罪犯死亡，

你會遭遇系統的懲罰。"這就是懲罰嗎？讓陸雅再次殺人？讓更多無辜者受害？

寧薇擦干眼淚，轉身走向寫字樓的后門。她必須趕到法律大學找到林教授，

必須找到能夠制裁陸雅的方法。即使這只是一個游戲，那些鮮血和慘叫也太過真實。

她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，無論付出什么代價。走出寫字樓后巷，寧薇攔下一輛出租車。

"去法律大學，刑事法學院。"她的聲音異常堅定，"請快一點。

"出租車駛離這片人間地獄，寧薇透過車窗看到警察正在給陸雅戴上手銬，

而那個女人還在夸張地裝瘋賣傻，扭動著身體發出刺耳的笑聲。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半邊天空，

像極了地上蔓延的鮮血。寧薇握緊拳頭，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"陸雅，

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。"她在心中發誓，"即使要改變這個世界的法律，

即使要打破所有規則。"出租車加速駛向法律大學，寧薇不知道等待她的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