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你從我手里奪走的，我要一樣一樣拿回來——你的尊嚴，你的夢想，

還有你最在乎的人。”獎杯突然被她砸在地上，發出巨響：“現在，全網都在等你退賽聲明。

只要你說一句‘我是騙子’，我就放過你爸，怎么樣？”我看著屏幕里她扭曲的臉，

想起三年前她在后臺哭著擦獎杯的樣子。原來有些人，就算拿到再多獎杯，

心里還是裝滿了垃圾。“蘇晚，”我突然對著鏡頭笑了，“你知道嗎？你越這樣，我越要跳。

不僅要跳，我還要在決賽那天，把你的真面目撕給所有人看。”她的臉色變了變，剛要開口，

畫面突然黑了——陳默的消息彈出來：“她的手機被我黑了，錄音已保存。

”父親在旁邊咳嗽，我摸出他口袋里的止痛貼，卻發現已經用完了。看著他后頸的傷，

我想起視頻里網友的評論：“那個爸爸的繃帶，和我的一樣，是治骨折的。”“爸，

”我輕聲說，“對不起。”他卻搖搖頭，從懷里掏出個信封，

里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鈔票：“這是工地剛發的獎金，你拿去買好點的止痛藥，

別總用便宜的……”我攥著信封，眼淚終于掉下來。原來最傻的人是我，

以為自己在對抗全世界，卻忘了身后的父親，早已為我扛下了所有。手機再次震動，

陳默發來蘇晚郵箱的截圖：雇傭水軍的轉賬記錄、買熱搜的合同、偽造病歷的聊天記錄，

一應俱全。最下面是他的消息：“需要我現在曝光嗎？”我看著窗外逐漸亮起的天空，

擦干眼淚。遠處傳來環衛工掃地的聲音，還有早點鋪的蒸籠熱氣。

這個世界不會因為蘇晚的惡意就停止轉動，而我，也不會因為她的打壓就放棄跳舞。

“再等等，”我回復陳默，“等她以為自己贏定了的時候，再給她致命一擊。

”父親在旁邊打了個盹，手里還攥著我的舞蹈視頻截圖。我輕輕給他蓋上毯子，

摸出包里的止痛片——這次，我沒有干吞，而是用父親泡的熱水送服。

窗外的陽光灑在輪椅的支架上，反射出溫暖的光。曾經我以為，

這些金屬和傷痕是恥辱的印記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