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對林娜和蘇雨晴之間，而是在對自己的誠實與虛偽之間。

《草莓香與苦杏仁》3??林娜的香水味在凌晨三點將我嗆醒。她剛回來，

高跟鞋隨意踢在門口，裙子的拉鏈已經(jīng)解到腰際，露出大片光滑的背脊。當(dāng)她俯身湊近時，

我聞到了陌生的古龍水氣息混合著她慣用的柑橘香。"還沒睡？"她的手指劃過我的胸口，

指甲上新涂的猩紅色在黑暗中依然刺目。我抓住她的手腕："你說和閨蜜出去。""是啊，

"她輕笑，呼吸里帶著香檳的甜膩，"后來遇到了幾個朋友。

"她的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解開了我睡衣的第一顆紐扣。就在昨天下午，

蘇雨晴也是這樣解開外套紐扣。我們在舊書店狹小的過道里錯身而過，

她的棉麻衣料擦過我的手臂，發(fā)出輕微的沙沙聲。

當(dāng)她踮腳去夠頂層的那本《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》時，衣擺掀起，

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，沒有刻意鍛煉的肌肉線條，卻讓我移不開眼。"周明？

"林娜不滿地咬了下我的耳垂，將我拉回現(xiàn)實。她的手已經(jīng)探入我的衣內(nèi)，

熟悉的觸感喚醒了我身體的記憶。我的雙手背叛理智，

自動環(huán)住她纖細(xì)的腰肢——那里有一個新出現(xiàn)的、手指形狀的淤青。我突然推開她，

沖進(jìn)浴室干嘔。鏡子里的男人雙眼充血，脖子上還留著林娜的口紅印。我打開水龍頭，

冷水濺在臉上，卻沖不散鼻腔里那股陌生的古龍水味。門外，林娜的手機(jī)不斷震動。

她毫不在意地大聲笑著，

明天再說..."我擦臉時碰到了掛在門后的外套——前天和蘇雨晴去聽詩歌朗誦會時穿的。

袖口隱約還殘留著墨水味，她借我的鋼筆寫字時不小心劃到的。

那滴墨水現(xiàn)在成了我秘密的珍寶，每次觸碰都像在觸摸她不小心流露的笨拙。第二天清晨，

林娜睡得很沉。我輕手輕腳地拿起她丟在沙發(fā)上的手機(jī)。

密碼是我的生日——多么諷刺的體貼。

相冊里最新的一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：林娜坐在某個高檔酒店的落地窗前，

只披著一件男式襯衫，背景里的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