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重重撞在懸掛的凍豬尸體上，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一激靈，“那…那是什么鬼東西？！

你想干什么？”陳默像一尊冰雕般立在原地，只有眼珠在瘋狂轉動。他死死盯著冰墻里的手，

又猛地看向老吳手中的刀，最后，目光如淬毒的冰錐，釘在林霜慘白的臉上。

他急促地用手語比劃，手指幾乎要劃破空氣：【是他！爸爸的手表！他在這里！

你把他封進去了！】少年無聲的指控比尖叫更令人窒息。“閉嘴！小雜種！

”林霜像被踩了尾巴的貓，瞬間的恐懼被更強烈的暴怒取代，“是你！是你搞的鬼！

你和你那個死鬼爹一樣，都是來害我的！”她歇斯底里地指向陳默，又轉向老吳，“還有你！

老吳！你吃里扒外！這啞巴給了你什么好處？！

”老吳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沙啞的、近乎嘆息的笑聲。那笑聲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，

帶著金屬摩擦般的銹蝕感。“好處？”老吳的刀尖微微下壓，逼近林霜的咽喉，“林霜，

你問問你自己，這半年來，你睡得安穩嗎？聽著風雪聲，

是不是總覺得……有人在懸崖底下叫你？”林霜的臉色瞬間由白轉青，嘴唇哆嗦著，

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“墜崖？”老吳嗤笑一聲，拖著那條僵硬的腿，又向前挪了一步，

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中格外驚心，“多好的意外啊。大雪封山，尸骨無存。可你忘了，那天，

是我巡山的日子。”他渾濁的目光掃過那只仍在固執敲擊的冰中之手。“他命大。

掛在半山腰的歪脖子樹上了。摔斷了腿，但還有口氣。是我把他拖回來的，

在這冰庫后面的夾層里——那個你從來不知道、你丈夫用來藏走私雪茄和烈酒的‘小秘密’。

”老吳的聲音平靜得像在敘述別人的故事，卻字字如冰錐，刺向林霜。“你……你胡說！

”林霜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，眼神卻開始瘋狂閃爍。“我胡說？”老吳猛地提高了音量，

刀尖幾乎要貼上林霜的皮膚，“那你告訴我！為什么他失蹤第二天，

你就迫不及待地清理了他書房所有的東西？為什么你偷偷摸摸找鎖匠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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