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修長的手指不時"無意"觸碰趙明的手背，笑聲像銀鈴般清脆。"程總好眼光啊。

"趙明微醺，湊到程遠耳邊說。程遠舉杯示意："趙行長喜歡的話，

雨晴可以常去'請教'銀行業務。"那晚之后，遠達集團獲得了銀行五億的低息貸款。

而林雨晴的公寓車庫里，多了一輛紅色保時捷。## 第四章 危險的纏綿凌晨三點，

云頂閣頂層的臥室。林雨晴裹著絲質睡袍站在落地窗前，城市的燈火在她眼中閃爍。

程遠從背后抱住她，聞到她發間淡淡的茉莉香。"今天辛苦了。"程遠說，

手指撫過她裸露的肩膀。林雨晴沒有轉身："趙明比想象的難纏，他想要更多。""給他。

"程遠的聲音冷靜得像在討論一筆生意，"下個月東區那塊地需要他簽字。

"林雨晴突然轉身，眼中閃過一絲程遠讀不懂的情緒："我只是你的棋子嗎？

"程遠愣了一下，隨即笑了："怎么會？你是我的王牌。"他低頭想吻她，卻被輕輕推開。

"我去洗澡。"林雨晴說，睡袍滑落在地，她赤裸著走向浴室，背影既像邀請又像拒絕。

程遠站在原地，第一次感到事情有些失控。他倒了一杯威士忌，站在窗前沉思。手機響了，

是財務總監的緊急消息：第三季度現金流出現異常，三個項目同時遇到資金問題。與此同時，

浴室里，林雨晴將手機貼近耳邊："是的，他起疑了...不，

再等等...我需要更多證據..."水聲掩蓋了她的低語。

## 第五章 崩塌的前夜2014年，房地產寒冬來臨。程遠坐在會議室，

面對一屋子高管凝重的面孔。"銀行催貸？"他冷笑，"告訴趙明，

他那些視頻和照片...""程總，"法務總監打斷他，"趙行長上周被雙規了。

"會議室瞬間安靜。程遠感到一陣眩暈，他強自鎮定："其他渠道呢？""都在收緊。

"財務總監聲音發顫，"我們...可能撐不過這個季度。"散會后，

程遠獨自在辦公室喝到深夜。門開了，林雨晴走進來，出奇地安靜。"你知道了吧？

"程遠醉眼朦朧地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