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正用便利店贈品紙巾擦拭貨架，發尾沾著片枯黃的楓葉。他喉結滾動，

突然想起七年前那個暴雨夜，她蜷縮在巷口時，發間也別著這樣一片落葉。“傅先生，

林氏集團破產清算聽證會定在周五。” 助理的聲音打斷思緒，“另外，

林小姐母親的主治醫生已換成瑞士專家，不過……”“不過什么？

” 傅沉舟的目光未從玻璃倒影上移開，看著林晚被店長訓斥后低頭道歉的模樣，

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勛章。“瑞士醫院發來消息，換腎手術需要直系親屬簽字。

” 助理斟酌著開口，“林小姐的出生證明顯示…… 她是孤兒。”車內 陷入沉默。

傅沉舟捏滅雪茄，打開車載冰箱取出一罐可樂， 正是林晚總在便利店買的低糖檸檬味。

鋁罐在掌心被碾出細微褶皺，他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郵件，附件里是林晚三歲時的照片，

背景是緬甸某孤兒院的鐵柵欄。“去把我的出生證明調出來。” 他突然開口，

“就說…… 我是她表哥。”助理震驚地抬頭，卻在觸及傅沉舟眼底暗潮時迅速噤聲。

車窗外，林晚裹緊舊風衣走進雨幕，便利店暖黃的燈光在她身后縮成小點，

像極了他記憶中始終追不上的螢火。二“黑桃 K” 酒吧的霓虹燈光忽明忽暗，

林晚攥著懷表的手心沁出汗。吧臺上的銅鈴響起時，她聞到一縷若有若無的雪松香氣，

與七年前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重合。“想喝什么？” 調酒師擦拭著酒杯，

袖口露出半截蛇形紋身 。那是 “黑桃 K” 殺手的標志。“龍舌蘭，加冰。

” 林晚直視著他的眼睛，將懷表推過吧臺，“我要見‘幽靈’。

”酒杯險些從調酒師手中滑落。他瞳孔驟縮，環顧四周后壓低聲音：“你從哪弄來的？

”懷表開蓋的聲音像一聲嘆息。林晚看著內側模糊的 “FSZ” 字母，

想起母親每次撫摸這行刻痕時的神情：“我父親臨死前，讓我找到這個符號的主人。

”“砰 ~”玻璃碎裂聲中，林晚被拽進一個帶著硝煙味的懷抱。黑色雨傘劈開雨幕，

傅沉舟的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