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跪在地上擦冰箱冷凝水。濕抹布突然停住，

陳程從浴室出來看見她舉著手機像舉著炸彈："她為什么戴著你送我的同款手鏈？

"其實那是林妍自己的卡地亞，比陳程送蝶舞的仿版精致十倍。

袋里露出半截超市小票——上面記錄著她連續三天在同一時段出現在陳程公司樓下的便利店。

浴室里的對峙凌晨三點，陳程發現蝶舞在浴室用他的剃須刀割腕。傷口很淺，

血珠凝在陶瓷刀片上像串紅珊瑚。"我只是試試..."她裹著發霉的浴巾發抖，

"想知道她當年用的什么牌子刀片。"陳程翻出醫藥箱時，

看見她藏在棉簽盒里的跟蹤記錄本，上面詳細記載著他過去兩周所有行程，

甚至標注"與穿紅裙女**談7分鐘"。窗外突然閃過車燈，

照亮她貼在鏡子上的便簽："明天檢查他手機通話記錄"。

辦公室的陰影林妍送來合作紀念品那天，蝶舞"恰好"來送孕婦餐。

前臺監控顯示她在接待區坐了53分鐘，期間翻完了所有雜志。當林妍彎腰簽收快遞時，

蝶舞突然沖上去搶過筆："我來幫你。"她刻意挺起的孕肚蹭到林妍的MaxMara大衣，

留下道油漬。事后陳程在垃圾桶發現被撕碎的禮品袋，

上面用口紅寫著"婊子離我老公遠點"。

而林妍只是發了條僅他可見的朋友圈："孕婦情緒波動理解，但請別弄臟我新大衣。

"數據線般的糾纏暴雨夜陳程加班，

電腦突然彈出林妍的MSN視頻請求——這個早已停用的軟件此刻顯示著十年前的歷史記錄。

視頻里21歲的林妍在宿舍煮泡面，背景音里有陳程打游戲的叫罵聲。現實中的門鈴響了，

渾身濕透的蝶舞舉著手機："我恢復了你舊手機的聊天記錄。

"她指甲縫里還沾著數據線拆解的塑料碎屑。陳程這才發現，

她微信頭像不知何時換成了林妍大學畢業照的仿拍版。

醫院走廊的抉擇孕檢B超顯示胎兒臍帶繞頸兩周。醫生建議住院觀察時，

陳程收到林妍短信："紐約總部批準了你的offer。"蝶舞突然搶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