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的膝蓋正抵在他后腰的命門穴上，稍一用力，便能讓他半身不遂?！安徽f？

” 蕭明月輕笑，指尖劃過他的后頸，“那我就猜猜 —— 是不是在你臥房的石板下？

聽說你喜歡在秘道里藏女人，每次完事就從暗門扔到刑房去。” 她的指尖忽然用力，

掐住他后頸的皮肉，“要不要試試，被劍尖從秘道里捅出來的滋味？

”廳外傳來更夫的梆子聲，第三遍了。蕭明月抬頭望向窗外，看見銀河橫亙天際，

某顆星子忽然墜落，劃出一道亮痕。她松開趙莽的頭發，用劍尖挑起他的下巴，

迫使他與自己對視。在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里，她看見自己的倒影 —— 眼神冷冽如霜，

卻在唇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，像極了師尊房里那幅《寒梅映雪圖》?！坝涀×?，

” 她起身整理衣襟，故意將腰帶系得比平日松些，露出鎖骨下方的紅痕，

“下次再敢用臟眼睛看女人，我就挖了它們，喂給山腳下的野狗。” 她踢開腳邊的酒壺，

壺中殘酒潑在她腳面，順著腳踝流進靴筒，“還有 ——”她忽然俯身，

在趙莽耳邊輕聲說：“你的斧頭揮得太慢了，慢到我有足夠時間，

看清你喉結上的刀疤 —— 像條被踩扁的蜈蚣?！痹捯粑绰?，她已躍出窗外，

夜行衣在月光下閃過一道黑影，如夜梟掠過枝頭。趙莽癱坐在地，

聽見遠處傳來銀腳鈴的輕響，混著山風，漸漸消失在夜色里。他抬起手，摸向喉結，

那里果然有道陳年舊疤 —— 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看清的疤。這個少女，究竟是誰？

第三章 血染黑風主廳梁上懸著的羊皮燈籠晃出暖紅的光，將蕭明月的影子投在青磚地上，

像幅被揉皺的宣紙。她能聽見趙莽的斧頭拖過地面的刺啦聲，像根細針在刮擦耳骨。

后頸的碎發被汗水黏住，掃過衣領時，

帶出一陣酥癢 —— 這讓她想起去年在溫泉潭底練閉氣，水草拂過脊背的觸感。

“小娘子的皮膚比寨里的羊奶還白?！?趙莽咧嘴一笑，露出缺了半顆的犬齒，

“讓老子咬一口，就放你去見閻王 ——”“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