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追問。每個人都有不愿提及的過去，她理解。分別時，程遠站在電梯口："明天見，

周黎。""明天見。"她回應道，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見面了。

2 冰山下的溫度新方案獲得了客戶的高度認可，危機暫時解除。

公司為此舉辦了一個小型慶功會，香檳和笑聲充滿了整個辦公區。"周黎，這次干得漂亮！

"陳總舉杯向她致意，"還有程顧問，真是幫了大忙！"周黎微笑著碰杯，

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尋找程遠的身影。她發現他站在角落，正低頭查看手機，

與熱鬧的氛圍格格不入。"不去和你的'救星'喝一杯？"林妍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，

遞給她一杯果汁，"你盯著人家看半天了。""我只是...想謝謝他。"周黎接過果汁，

掩飾性地喝了一口。"得了吧，"林妍翻了個白眼，"我認識你十年，

什么時候見你對一個男人這么上心過？"周黎正要反駁，卻發現程遠已經不在原地了。

詢問同事才知道，他提前離開了慶功會。回到工位，周黎發現桌上放著一本黑色筆記本，

封面上燙金的"C.Y."字樣閃閃發亮。是程遠落下的工作筆記。出于職業習慣，

周黎沒有翻開看，而是立刻給程遠發了消息。沒有回復。考慮到可能是有重要資料，

她決定親自送過去。程遠住在陽光公寓B棟28樓，比她高五層。周黎站在2806門前，

按了幾次門鈴卻無人應答。正準備離開時，隔壁2805的門開了，

一位銀發老太太探出頭來。"找程先生？"老太太和藹地問，"他可能去樓下了，

剛才我聽見他接電話說要買藥。""謝謝您，那我...""你是他同事吧？

"老太太笑瞇瞇地打量她，"程先生人真好，知道我感冒了，特意去買藥。我這把老骨頭，

兒女都不在身邊..."周黎心頭一動："要不我陪您等會兒？程先生落了東西在公司。

"老太太欣然邀請她進屋。十分鐘后，程遠拎著藥袋回來，看到周黎時明顯愣了一下。

"你的筆記本。"周黎舉了舉手中的黑色本子。"謝謝。"程遠接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