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工團臺柱子什么的,外人應該都認識。如果真是這樣,
那一路上程深和炳子那種怪異的眼神,總算解釋得通了。季如夢倒是沒想到,
會有這樣的情況。她穿過來就懷了孕,這年代軍婚又不好離,離了孩子歸誰又是個問題,
所以她也是被形勢所迫,才決定來隨軍,如果對方人不錯的話,也可以發(fā)展發(fā)展感情。
實在不合適,等生下孩子再考慮離婚的事。可對方居然有其他的對象,那事情就比較麻煩了。
一時間,季如夢有些頭疼起來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段關(guān)系才好。她殊不知,
其實她全都猜錯了。……程家,吳大姨一進屋,就對兒媳好一番噓寒問暖,
從大大的包袱里拿出各種補身體的東西,一股腦丟給兒子。隨后又去抱了抱孫女,
舍不得放下。好一會兒,她才拉著程深過去問話。“臭小子,你老實跟娘說,
你們首長是不是始亂終棄了?”程深一下咬到了舌頭,疼的齜牙咧嘴,“娘!
你這些話都是從哪聽來的,可不能亂說,我們首長作風端正,思想道德都沒問題,
你別誹謗人家!否則單位要批評我了!”“少騙我了,你小子啥時候能騙得過你娘?
”吳大姨白了他一眼,“那你為啥一上車,就用……那種眼神看著小季,你就不怕小季誤會?
搞得老娘我都渾身不自在,我還以為你皮癢了呢!”程深左顧右盼,見四周安全,
才做賊似的低下頭,在吳大姨耳邊說,“娘,你確定首長愛人懷孕了?”“那還能有假,
她一路上反應可大了,裝不出來的。”“嘖,這就是問題所在了!”程深一臉煞有介事的說,
“以前打仗的時候,首長受過傷,軍醫(yī)診斷他這輩子都很難有孩子了,
之前都沒聽說他結(jié)婚的事兒,現(xiàn)在他家屬突然來隨軍,還揣著個崽,
我只是覺得奇怪嘛……”吳大姨聽后,震驚不已。這么大個首長,他不能生!半晌,
她才消化了這個消息。轉(zhuǎn)頭她就抄起掃帚,指著兒子罵道,“你個臭小子,
當著老娘的面污蔑婦女同志?你什么意思?”“難不成你想說,小季肚子里的孩子來路不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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