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柳如煙盜用她的詩作，又怕事情敗露，便設計害她墜湖。"我輕聲道，"這些，

我查了兩年。"許云霆虎目含淚，突然單膝跪地："許云霆此生，愿為小姐手中劍。

"我扶起他，指尖觸及他掌心厚繭："不，我們要做的……是讓整個柳家和周景文，

血債血償。"五更時分，一只信鴿飛入我的閨閣。展開字條，

是周景宸的筆跡："三哥已疑你，小心。"我冷笑，將字條焚毀。——棋局已布，現在，

只待收網了。第五章 殺機柳如煙在詩會上身敗名裂后，柳家開始暗中動作。深夜，

我披著黑色斗篷，站在城南一處不起眼的藥鋪后堂。油燈昏黃，

映出對面男人陰鷙的臉——"鬼手"莫七，京城最貴的殺手，也是我最隱秘的棋子。

"柳家出了千金，要買楚小姐的命。"莫七把玩著一把淬毒的匕首，"有趣的是，

三殿下的人也來找過我。"我輕笑："他們出多少？我出雙倍。""不是錢的問題。

"莫七瞇起眼，"我想知道，楚小姐為何半年前就預料到今日，提前收買了我？

"我推過去一張地契——江南最富庶的莊園，足以讓任何人瘋狂。"因為我要的不是殺手，

"我盯著他的眼睛，"而是一個會'失手'的殺手。"莫七瞳孔微縮，突然大笑："好！

那這單生意，我接了！"——三日后，柳如煙的貼身丫鬟會"意外"發現，

她重金聘用的殺手，竟是楚家的人。許云霆出征前夜，翻墻進了我的院子。月光下，

他鎧甲未卸，渾身帶著鐵血之氣。我正要開口，他卻突然塞給我一個繡著并蒂蓮的荷包。

"平安符。"他耳尖發紅，"小姐……留著防身。"我捏了捏荷包，里面分明有紙張的觸感。

打開一看——竟是柳丞相與北狄往來的密信原件！"這……"我猛地抬頭。

許云霆低聲道："我在敵營偷換了信件，柳家手里那份是假的。若他們敢用這個構陷楚家，

就是自尋死路。"我指尖發顫。前世，就是這封"通敵密信"讓我全家抄斬！"太危險了！

若被發現——""值得。"他打斷我，目光灼灼，"楚惜顏，我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