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莫凌霄的噩夢并非空穴來風。她必須想辦法幫他，也幫自己——畢竟如果莫府出事，

她這個少夫人也難逃厄運。次日清晨，

顏卿卿剛起床就收到一個意外的消息：莫凌霄請她一同用早膳。當她走進飯廳時，

莫凌霄已經在那里等候。見她進來，他略顯生硬地起身示意她入座。"夫君今日好興致。

"顏卿卿笑瞇瞇地說，故意用夸張的語調打破尷尬。

莫凌霄輕咳一聲："關于昨晚…...我考慮過了。

如果你真的愿意幫忙…...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。"顏卿卿眼睛一亮："真的？

那太好了！不過…..."她湊近一些，壓低聲音，"在此之前，你能不能先告訴我，

為什么對柳嬸嬸那么警惕？"15莫凌霄的眼神瞬間變冷："因為我懷疑，

她與我父親的突然病重有關。"顏卿卿手中的筷子"啪嗒"一聲掉在桌上。

她瞪大眼睛："你說什么？老將軍的病…...是被人害的？"莫凌霄示意她噤聲，

起身檢查了門窗，確認無人偷聽后，才低聲道："父親半年前突然中風，大夫查不出原因。

但我發現，每次柳氏來探望后，他的病情就會加重。""你有證據嗎？"顏卿卿壓低聲音問。

"沒有。"莫凌霄的拳頭緊握，"府醫說父親只是年老體衰。

但我不信——父親一向身體強健，怎會突然倒下？

"顏卿卿若有所思："所以你每晚噩夢...是擔心莫家會...""覆滅。

"莫凌霄接上她的話，眼中閃過一絲痛苦，"夢中總是大火焚宅，父親在火中呼救，

我卻無能為力。"顏卿卿突然想起什么："等等，你說噩夢是從我們成婚那日開始的？

那天可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？"16莫凌霄皺眉思索："那日…...柳氏曾來送賀禮，

還特意去祠堂上了香。""祠堂？"顏卿卿眼睛一亮，"我們去看看！"一刻鐘后，

兩人悄悄來到莫家祠堂。這是一座獨立的小院，青磚灰瓦，莊嚴肅穆。推開厚重的木門，

檀香的氣息撲面而來。"我檢查過很多次，沒發現異常。"莫凌霄說。

顏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