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去查“星軌計劃”——那是系統用來制造攻略者的地方，你的名字，

排在實驗體名單第一位。】實驗體？我猛地想起ICU時做的那個夢，

夢里有個穿白大褂的人說：“編號007實驗體覺醒了自我意識，必須啟動清除程序。

”難道我所謂的“隱藏人格”，其實是系統預設的防御機制？而蘇婉，不過是和我一樣，

被系統操控的“實驗體”？手機突然震動，收到條陌生號碼的短信：【陳默，別以為逃得過。

星軌計劃的觀測者，永遠在你身后。】我抬頭看向窗外，對面大樓的天臺閃過道紅色身影，

高跟鞋敲在護欄上的聲音，像極了地下室里蘇婉最后的腳步聲。風掀起窗簾，

露出背后墻上不知何時貼上的便利貼，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：【哥哥，

小心穿紅鞋的女人——她的香水味，和當年推我下樓的人一樣。】而我清楚記得，

七年前那個墜樓的小女孩，根本不會寫字。

第二章 紅鞋女人的倒影消毒水的氣味混著雨腥氣鉆進鼻腔時，

我正捏著那枚銀色鎖骨鏈發呆。護士說下午有訪客，推開門的瞬間，

聾啞女孩指間的銀戒晃了晃——和蘇婉塞進我掌心的那枚款式相同，戒面刻著半顆星軌。

“小禾。”我想起便利店監控里她比劃的名字，喉嚨發緊，

“你手上的戒指……”她突然掏出手機，快速打字：【七年前棚戶區火災，

我在廢墟里撿到兩枚戒指，一枚給了蘇姐姐，一枚我戴著。】屏幕跳轉，

是張泛黃的兒童照片，穿紅裙子的小女孩站在消防栓旁，

左邊是穿藍襯衫的少年——那是十三歲的我，而她袖口露出的燙傷疤痕，

和蘇婉腳踝的形狀分毫不差。“你是許明川的妹妹？

”我猛地想起蘇婉臨終前說的“淹死在護城河”，

忽然意識到她說的“小女孩”或許不是指自己，而是眼前這個叫小禾的女孩，

“當年墜樓的人是你，對不對？”小禾指尖頓在屏幕上，許久才打出：【許明川是我表哥，

我親爸在火災里死了，他爸收養了我。十歲那年他推我下樓，說“只要你死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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