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普通的檀香，而是一種腥甜的味道，像是血液混合著花香。"這香什么味道？

"我忍不住問。奶奶陰森地笑了："這是用歷代祭品的骨灰做的香，專門用來祭拜山神的。

"我的血瞬間涼了。原來那些死去的女孩，連骨灰都不能安息，還要被磨成粉末，做成香火。

"快走吧，時間到了。"爸爸從外面走進來。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，

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我。從小到大，爸爸對我就是這種態度。冷漠，疏離，

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兒，只是一個早晚要處理掉的累贅。弟弟江峰也跟在爸爸身后，

他今年十六歲，正值青春期。看到我穿著祭品的衣服，他竟然興奮地笑了。"姐，

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好看的，就像電視里的古裝美女。"我盯著他，

想在他臉上看到一絲不舍或者同情。但是沒有。他的眼中只有好奇和興奮，

就像看一場精彩的表演。"峰兒，別胡說。"媽媽拍了他一下，但語氣很溫柔。對我的時候，

媽媽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。我們一家四口走出門，村里的人已經聚集在路上。

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火把，在夜色中閃閃發光。他們的臉在火光中忽明忽暗，

看起來詭異而恐怖。"江瑤來了！""看起來還挺標致的，山神應該會滿意。

""今年的祭品質量不錯啊。"村民們指指點點，議論著我，就像在評價一件商品。

我低著頭，跟在隊伍后面，一步步走向村口的古槐樹。那棵樹有上千年的歷史，

樹干粗得五六個人都抱不住。在月光下，它的枝葉像巨大的手爪，張牙舞爪地伸向天空。

樹下有一個石臺，上面刻滿了奇怪的符號。石臺周圍擺放著各種祭品：豬頭，羊肉，

還有一壇壇看起來像血液的紅色液體。村長站在石臺旁邊，手里拿著一本厚厚的古書。

看到我們到了，他開始念起咒語。那些話我聽不懂，像是很古老的方言，

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。隨著咒語聲，周圍的氣溫似乎下降了幾度。風開始呼嘯，

古槐樹的枝葉嘩啦啦作響。更詭異的是，我竟然聽到了女人的哭聲。很輕很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