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回憶散開。“方柔？你……還在聽嗎？”“阿城，抱歉，我、我現(xiàn)在……沒心思談這個。

”她最終只是這樣回答。當(dāng)晚，傅方柔坐在書房，電腦屏幕上是律師協(xié)會的最新動態(tài)。

傅方柔眼睛直愣愣的，目光落在虛空之中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她的手握住鼠標(biāo)，

久久沒有移動。忽然，一條新聞推送跳了出來——《震驚！

消失三年的“律政先鋒”艾倫高調(diào)復(fù)出，首戰(zhàn)碾壓國際律師團(tuán)！》她點開新聞，

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法庭上的照片。傅方柔的呼吸猛然停滯。這張臉……是寧洛澤。

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放大照片，死死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。

“怎么回事……艾倫……就是洛澤？”“他不是……只是個家庭煮夫嗎？

”她的大腦被驚的一片空白，嘴里還喃喃著“不可能”。傅修硯的手指懸在屏幕前，

照片中的女人眉眼凌厲如刀，與記憶中低頭煲湯的身影漸漸重合。她突然想起某個深夜，

寧洛澤蜷縮在沙發(fā)上翻閱著一本《國際商法》，記憶漸漸清晰，

那本書的邊角書名就是艾倫……她還以為，那只是他借來的書，亦或者是他隨手寫的。

傅方柔從來沒有往寧洛澤就是艾倫的方向想過。

但是……寧洛澤曾經(jīng)在她面前分析過江城的離婚案，字字珠璣，

對過往案件和相關(guān)的法律條款更是侃侃而談；她曾經(jīng)見到過他在翻閱成摞的大部頭法律書籍，

每一本的角落都標(biāo)注著“艾倫”的記號；他甚至在她面前提到過“五年前的跨國離婚案”，

而她從未深究……他一直都在她面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