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顧慕言笑了笑："謝謝夸獎。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，在這種情況下，保持理性很重要。

""我知道。"其實我比任何人都理性。畢竟我有一個天然的測謊儀。銀行里人不多，

很快就排到了我們。工作人員幫我打印出了近一年的轉賬記錄。

顧慕言仔細查看著每一筆記錄，時不時地做著標記。"三十萬的首付，十萬的裝修費，

還有這里，每個月的房貸你也分擔了一半。""是的，我們說好了一起承擔的。

""那他現在想獨占房產，確實說不過去。"正在這時，我的手機響了。是何景輝打來的。

"茹雪，我們見個面好嗎？我有話要對你說。"心臟微微跳動。他確實有話要說，

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。"我們沒什么好說的。""茹雪，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？

我們五年的感情，就這樣算了？"心臟狂跳。他根本不在乎五年的感情。"是你先算了的，

不是我。""我承認我做錯了，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啊。"繼續狂跳。重新開始？他想得美。

"何景輝，我現在在銀行，正在調取我給你轉賬的記錄。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，

就主動把錢還給我。""轉賬記錄？茹雪，那些錢是你自愿給我的，

現在怎么能...""自愿？我們談戀愛的時候，你說我們是一家人，一家人的錢不分彼此。

現在分手了，就不是一家人了。"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。"茹雪，

四十萬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，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？"心臟平靜。這是真話，

四十萬確實不是小數目。但這不是我關心的問題。"那你應該在出軌之前想到這個后果。

""我知道我錯了，但是...""沒有但是。一周之內，把錢打到我賬戶上。

不然就法庭見。"我掛斷了電話。顧慕言遞給我一張紙巾："看起來你很生氣。""還好。

"我接過紙巾，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。原來我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。

"憤怒是正常的情緒，不用壓抑。"顧慕言的聲音很溫和，像是在安慰受傷的小動物。

"我只是沒想到，一個人可以變得這么快。""感情這種東西，本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