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后來顧家出了事，那女人跑了。”我轉(zhuǎn)過頭，眼神平靜：“你想說什么？

”“我想說——你不會是替身吧？”他盯著我，眼神直白，“他帶你回來，是給老太太看，

還是給自己一個交代？”“如果你真想知道他心里裝著誰，不如回去自己問。

”我不動聲色地笑了笑，“畢竟，我只是他現(xiàn)在的妻子。”沈宴被我的話噎了一下，

半晌才笑：“嫂子挺有意思。希望你別太認真。”我沒有回答，只是轉(zhuǎn)身離開。回到房間，

沈予琛已經(jīng)洗完澡，正在翻閱文件。我在更衣室換衣服時忍不住問：“你之前跟顧晚吟，

真訂過婚？”他沒有意外，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：“是。”我輕輕點頭。“她走了。

”他繼續(xù)說，“在我父親去世那年，什么都沒留下。”“你現(xiàn)在還愛她嗎？

”這是我第一次開口問關(guān)于他過去的感情。他沒立刻回答，沉默了片刻，

才說：“我以為自己不在意。但今天看到她的名字，心還是亂了一瞬。”我心里一動，

卻聽他接著說：“但那是一瞬，不是現(xiàn)在。”我抬頭看他，他正看著我，眼神清澈，

認真得讓我無法回避。“知意，我們不是協(xié)議婚姻嗎？”他忽然問，“那你為什么要管這些？

”我低頭笑了笑：“因為你現(xiàn)在不是在演。”他沒有說話，但目光沉了下去。那一夜，

我們誰也沒有說晚安。他坐在陽臺抽煙，我坐在床邊看著他。月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側(cè)臉上，

我突然覺得，有些距離，不是因為我們走得不夠近，而是我們都在回避走近的可能。

第二天清晨，我們下樓吃早飯，沈太太突然叫住我。“知意。”她聲音不高，

卻壓得人心頭發(fā)緊，“你們什么時候要孩子？”我一時語塞，不知道怎么回應(yīng)。她卻看著我，

慢慢說：“如果你只是來走個過場，那我勸你盡早收手。沈家，不需要一個空名太太。

”我還沒來得及說話，就聽到沈予琛在我身后開口：“孩子的事我們自己會決定。

”“你決定不了。”沈太太冷冷地看他，“你也別讓她覺得自己真的進得了這個家。

”我看了她一眼，平靜地站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