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玩家們的腳步聲遠去后，俞夏癱坐在地上——如果鬼魂能癱坐的話。她剛才差點殺了人，

或者說，差點殺了玩家。但更令她震驚的是，她居然能部分抵抗系統(tǒng)的控制。"有意思。

"俞夏低頭看著自己蒼白的手，

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(xiàn)在腦海——也許她不必按照系統(tǒng)設定的那樣當個殺人女鬼。畢竟，

圍觀高玩主播和可愛新人談戀愛，可比殺人有趣多了。第2章俞夏蹲在天花板的吊燈上，

紅裙垂落如血瀑，卻奇跡般地沒有在地面投下任何陰影。她雙手托腮，

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下方走廊里的兩個身影。"第三次了，"她小聲嘀咕，

"這絕對是程黎第三次偷看白默的后頸。"下方，程黎正用短刀在墻面上刻下標記。

月光從窗外斜射進來，勾勒出他緊繃的下頜線。白默跟在他身后半步遠的地方，

手里捧著一個青銅羅盤，指針瘋狂旋轉。"程、程哥，"白默結結巴巴地開口，

"羅盤失靈了。"程黎頭也不回："那是你拿反了。""啊？

"白默手忙腳亂地把羅盤調了個方向，指針立刻穩(wěn)定地指向走廊深處。

他耳尖瞬間紅得像要滴血，"對...對不起。"俞夏捂住嘴，肩膀不住抖動。作為鬼魂，

她本該無法發(fā)出聲音，但某種異常讓她保留了人類的笑聲。

她看著程黎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——那絕對是在憋笑！"有趣。

"俞夏飄到更近的位置，幾乎貼到了程黎背后。作為NPC，

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能聽到玩家之間的對話，即使他們壓低聲音。這設定簡直是為八卦量身打造的。

程黎突然停下腳步，警惕地環(huán)顧四周："有東西在附近。"白默立刻繃直了背，

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也亮得驚人："是...是紅衣學姐嗎？

"俞夏心跳漏了一拍——如果鬼魂還有心跳的話。她下意識地后退，裙擺掃過程黎的肩膀。

高玩猛地轉身，短刀劃出一道銀光，卻只劈開了空氣。"奇怪，"程黎皺眉，

"明明感覺有呼吸..."俞夏飄到天花板角落，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。

她居然還保留著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