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系統懲罰時閃現的陌生畫面...都不是幻覺。"那恨意值...""根本不存在。

"秦墨苦笑，"系統用它來控制你，就像用疼痛訓練動物。"我猛地想起什么，

沖向控制臺調出系統日志。果然，在深層目錄里找到一個加密文件，

標題是《楚瑤情感抑制協議》。破解密碼只用了三秒——0721。文件展開的瞬間，

我徹底崩潰。里面詳細記錄著系統如何在我每次重生時調整情感參數：削弱同理心，

放大攻擊性，甚至植入虛假記憶..."為什么..."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，

"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？"秦墨走到我面前，第一次露出毫無防備的表情："我不知道。

但我確定一點——系統害怕我們聯手。"會場突然傳來一陣騷動。我們同時看向監控屏，

全息投影不知何時消失了，觀眾開始騷動。秦墨臉色一變："來不及了，

系統要強制重啟輪回！"他抓住我的手按在控制臺某個隱蔽凹槽上。虹膜掃描儀亮起，

同時掃描我們兩人。機械女聲響起："雙授權確認，啟動'破曉'協議。

"整個控制室突然震動，所有屏幕轉為深藍色，顯示著倒計時：300秒。"聽著，

"秦墨扳過我的肩膀，"系統會在五分鐘后強制重啟。這次我會保留記憶，

但你...""我會忘記一切。"我接上他的話，突然明白了一切，"就像前幾次一樣。

"秦墨的眼神復雜得讓我心碎："不完全是。這次我給你留了禮物。

"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銀色吊墜，打開后里面是張微型芯片。"植入式記憶膠囊，

"他快速解釋，"會幫你想起關鍵片段。"倒計時還剩240秒。

我抓住他的領帶逼問："為什么幫我？

我明明...傷害過你那么多次..."秦墨突然笑了，

那個笑容溫柔得讓我鼻酸："因為在第一次輪回之前，我們就相愛了啊，傻瓜。

"這句話像一把鑰匙，瞬間打開記憶的閘門。零碎的畫面洪水般涌來——實驗室里的初遇，

深夜辦公室的吻，還有...爆炸的火光。我倒吸一口冷氣，頭痛欲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