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底,他一直走不出顧母的嚴(yán)格管控。上班空閑時間,姜音刷了一下租房信息。
裴景川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。她本來想掛的,結(jié)果點錯了,點成了接聽。她下意識放在耳邊。
那邊的聲音淡淡的,“房租一年兩千四,給得起嗎?”姜音一愣,“什么意思?
”“我給你換了一套旁邊的電梯房,門口有保安,周邊幾棟樓我都買下來了,
以后我就是包租公。”“……”姜音張嘴,想問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。后來又想,
這是裴景川那男人干得出來的事。困難解決了,卻又不會仗著自己有權(quán)有勢,搞得很浮夸。
“房租兩千四,有沒有問題?”他又問。姜音臉一紅。裴景川故意的。
他們第一次做的那一晚,姜音奔著賣身去的,租了一套像樣的衣服去跟他見面。
結(jié)果那一晚太激烈,衣服撕碎了。姜音身無分文,賠不起,事后小心翼翼問他,“先生,
可以先借我兩千四嗎?我賠人家衣服。”很小的一件事。裴景川那強大的腦子,什么都記得,
總是拿這些東西出來挑逗她。姜音思來想去,答應(yīng)了裴景川的變相幫忙。她低聲說謝謝。
裴景川悶笑,“口頭謝嗎?”“我改天請你吃飯。”“如果是請我愛吃的,
一頓飯要花你十年的房租。”裴景川輕描淡寫,“這個人情先記著吧。
”“……”這人情一記,就一直沒還。禮服定制好的那一天,姜音親自去檢查了一遍。
衣服材質(zhì)是上等的布料,點綴的珍珠和飾品,每一顆都價值上萬。這套禮服做得很完美。
找不出缺點。同事感慨,“真不知道裴總的愛人是什么樣的絕色,
一回國就送這么用心的禮物,下輩子我要是能投胎嫁入豪門該有多好。”姜音怔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