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已經點燃了四周的火把，火光映照下，木臺顯得格外詭異。

"今天給各位表演'龍肝鳳髓'。"爺爺說著，從籠子里抓出一條兩米多長的黑蛇。

那蛇似乎預感到了危險，瘋狂扭動著身體，但爺爺的手像鐵鉗一樣牢牢掐住它的七寸。

江明看著爺爺利落地將蛇固定在凹槽里，蛇頭被特制的鐵環卡住，身體卻還能蠕動。

爺爺拿起最小的一把刀，在蛇腹輕輕一劃——蛇身劇烈抽搐，但爺爺的手穩如磐石。

他剝開蛇皮，露出里面粉紅的肉。"第一刀，取龍肝。"爺爺的聲音低沉而專注，

刀尖精準地挑出一小塊暗紅色的內臟，放在準備好的冰盤上。那蛇還在扭動，

似乎感覺不到疼痛?？腿藗儼l出驚嘆聲，有人掏出手機開始錄像。劉老板湊近觀看，

臉上的肥肉因為興奮而抖動："神了！真神了！這蛇還活著呢！"爺爺繼續他的表演，

一刀一刀從活蛇身上取下不同的部位，每取一塊，就講解其藥用價值或美味程度。

蛇的動作越來越微弱，但直到爺爺取出最后一塊"鳳髓"——蛇的骨髓時，

它的眼睛還在轉動，信子偶爾吐出。"現取現吃，最是滋補。

"爺爺將一片薄如蟬翼的蛇肉沾了特制醬料，遞給劉老板。后者毫不猶豫地放入口中，

咀嚼幾下后，眼睛一亮："鮮！真鮮！一點腥味都沒有！"江明站在一旁，胃里一陣翻騰。

他從小看爺爺殺蛇，早已習慣血腥場面，但每次看活蛇被一片片割肉，還是會感到不適。

特別是蛇的眼睛，總是直勾勾地盯著人看，仿佛在控訴。表演結束后，

客人們心滿意足地離開，帶走了那條被"凌遲"的蛇剩下的部分，

以及爺爺提前準備好的幾包蛇干。劉老板額外付了一筆錢，預訂了那條白蛇，

說下個月要招待重要客人。夜深了，江明收拾完院子，正準備回屋睡覺，忽然聽見敲門聲。

這么晚了會是誰？他打開門，看見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和尚站在門外，瘦得顴骨高聳，

眼睛卻亮得出奇。"小施主，能否施舍一碗飯？"和尚雙手合十，聲音溫和。江明愣了一下。

村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