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夏搖搖頭，但我知道她在說謊。男孩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發黑，血管像蛛網一樣蔓延。

我走過去，蹲下身。"疼嗎？"我問男孩。他搖搖頭，眼睛亮得嚇人。我掏出匕首，

在他母親反應過來前一刀劃開傷口。黑血涌出的瞬間，我用打火機燎過傷口。

男孩的慘叫在地鐵隧道里回蕩。"現在不會感染了。"我收起刀，轉身走向站臺深處，

林小夏追上來拉住我。"你明明可以用消炎藥！""藥得省著用，"我甩開她的手，

"下次可能就是你自己需要。"---清晨，巡邏的人在隧道里發現了黑狗的尸體。

全身干癟，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液。奇怪的是，周圍沒有一只蚊子。更奇怪的是，

他嘴角帶著笑。"昨晚誰值班？"我問。人群面面相覷。

眼鏡的瘦弱男生舉起手："我...我和那個穿紅衣服的大姐...""為什么沒發現異常？

""我們...我們睡著了..."我拔出匕首，人群發出一陣驚呼。但下一秒，

我把刀柄塞進眼鏡男手里。"今晚你繼續守夜，"我盯著他的眼睛，"再睡著，

死的就不止你一個。"黑狗那死相看得我后脖頸發涼，被蚊子吸干還能笑出來？

這比變異蚊子還邪門。太陽穴還突突跳著，昨天火球放得有點猛，現在看東西都帶重影。

我指著那個拿刀的瘦猴，“眼鏡男，把尸體拖遠點，找個岔道扔了，看著晦氣。

”人群跟受驚的鵪鶉似的縮著，沒人敢說話。我掃了眼那堆清點出來的物資——幾瓶水，

半箱過期的餅干，幾包快化了的糖還有林小夏死死護著的那個醫療包。還不夠塞牙縫的。

“省著點吃，水按人頭分，一次一口。”我嗓子眼發干，自己也灌了一小口，

涼水下去稍微壓了點頭暈，“誰要是偷喝，老子把他烤成臘肉喂蚊子。

”隧道深處黑得跟墨潑似的，昨晚那聲怪響之后，一直沒動靜。但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腥氣，

混著鐵銹味兒，越來越濃。不對勁。我捏緊了打火機，指關節發白。“你，

”我點了點縮在孕婦旁邊的西裝男，“還有你，”指了個看著還算結實的打工仔，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