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不會，就別想出來！”他最后幾個字，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。南山別苑？那地方我知道，

離市區幾十公里，藏在半山腰里，環境是清幽，但鳥不拉屎，手機信號都時斷時續，

標準的“冷宮”配置。我和蘇明雅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。雖然還是禁閉，

但比起被流放到瑞士啃生肉，南山別苑……嗯，勉強算是本土化的“咸魚保留地”？

斗爭取得了階段性成果（雖然還是被關起來了），但革命尚未成功，同志仍需努力。

南山別苑的日子，像被按下了慢放鍵。古色古香的庭院，假山流水，雕梁畫棟，

環境清幽得能聽見樹葉落地的聲音。也……無聊得能聽見自己頭發絲生長的聲音。

陳管家像一座移動的監視器，永遠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，面無表情。

那位被高薪聘請來的資深禮儀老師周女士，更是如同精密儀器，

一絲不茍地執行著林大富的“改造”指令。“林晚小姐，請重復一遍，

接受長輩遞來的名片時，雙手的位置和角度？”周老師推了推金絲眼鏡，鏡片后的目光銳利。

我坐在酸枝木的圈椅里，努力回憶著那本磚頭厚的禮儀手冊：“呃…右手在上，左手在下，

微微躬身，角度…十五度？”我試探著比劃了一下。“錯！”周老師的聲音毫無波瀾，

“是左手在上承接名片邊緣，右手虛托下方表示恭敬，躬身角度為標準的二十度。再來。

”我垮下肩膀，偷偷翻了個白眼。旁邊端坐著的蘇明雅，姿態完美得像教科書插圖，

她適時地開口，聲音溫婉：“周老師，晚晚妹妹可能一時記混了。不如我示范一次？

”她優雅起身，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套動作，無可挑剔。

周老師滿意地點點頭：“明雅小姐做得很好。林晚小姐，請看清楚。”我“虛心受教”，

心里卻在咆哮：這跟雜技團頂碗有什么區別！傍晚時分，終于送走了周老師這座大山。

我和蘇明雅被允許在庭院里“自由活動”——當然，陳管家的身影依舊不遠不近地綴著。

我們倆并排坐在臨水的回廊欄桿上，看著池塘里幾尾懶洋洋的紅鯉。

夕陽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