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是掌握著你不少‘罪證’呢。后座的門被推開，趙凜川陰沉著臉坐在里面，

身旁還坐著個穿西裝的男人。姜禾穗轉身想跑，卻被兩個壯漢攔住去路。

男人掏出證件晃了晃：鎮派出所的，有人舉報你涉嫌醫療事故，跟我們走一趟。警車里，

趙凜川始終望著窗外，仿佛她是個陌生人。趙凜川，她忽然開口，男人身體猛地繃緊，

劉冰冰的孩子，是你的吧？身旁的男人猛地轉頭，眼里滿是震驚。趙凜川的耳尖瞬間通紅，

他咬著牙低吼：你胡說什么！我胡說？姜禾穗摸出那張孕檢單，

拍在他腿上：昨天在你兜里看見的，日期還是昨天。怎么，怕我分你的拆遷款？

所以聯合他們一起陷害我？男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，西裝男人皺眉接過孕檢單，

目光在趙凜川和姜禾穗之間來回打轉。車窗外，葫蘆洼的牌樓越來越近，姜禾穗忽然笑起來，

笑聲里帶著釋然。原來所有的背叛，都只是為了那筆即將到手的拆遷款，

還有那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。警車停在村口時，王翠蘭帶著村民圍上來。姜禾穗被押下車，

看見趙凜川匆匆走向劉冰冰，伸手護住她的小腹。人群中，周奶奶顫巍巍想過來，

卻被張屠戶攔住。姜禾穗，你還有什么可說的？西裝男人開口，手里晃著那張化驗報告。

我沒什么可說的。姜禾穗垂下眼睫，任由壯漢給她戴上手銬。人群的喧囂漸漸遠去，

她聽見趙凜川在身后跟西裝男人低語：警官，她平時就愛撒謊，您可別信她。

手銬扣緊的瞬間，姜禾穗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心底徹底碎掉了。曾經的山盟海誓，

在金錢和新歡面前，不過是堆一吹就散的沙。7鎮派出所的審訊室里，白熾燈亮得刺眼。

姜禾穗盯著頭頂旋轉的吊扇，聽著對面警察的問話，忽然覺得一切都很荒謬。她學醫五年，

在葫蘆洼治病救人三年，如今卻成了人人喊打的殺人犯。說說吧，

為什么在李二柱的藥里下夾竹桃？警察敲了敲桌子，聲音里帶著不耐。我沒下。

姜禾穗重復著這句話，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。她摸出兜里的記賬本，

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