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卉輝愣住了，筷子懸在半空。陳婷和陳琴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“我...不吃葷。

”卉輝小聲說。“啊？”黎知筷子一頓，“那你早說啊！”她手忙把排骨夾回來。

整個餐桌陷入詭異的沉默。“是我沒說清楚。”這頓飯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。回教室的路上，

陳婷摟住黎知的肩膀：“喂，你不會是...”“是什么是！”只是什么？

她自己也想不明白。下午體育課，黎知生理期請了假，獨自在教室里看書。忽然，

教室后門被輕輕推開，卉輝進來。“你怎么沒去上課？”黎知驚訝地問。“哮喘。

”他簡短地回答，走到自己的座位前，從抽屜里取出一個藥盒。

黎知這才注意到他呼吸有些急促，臉色也比平時蒼白。她猶豫了一下，

起身去接了杯溫水放在他桌上。“謝謝。”卉輝吞下藥片，閉眼靠在椅背上。難怪。

他是在羨慕那些可以自由運動的人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側臉上，

黎知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察他——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密的陰影，鼻梁高挺，

嘴角有一顆幾乎看不見的小痣。“你看什么？”卉輝突然睜開眼睛。“沒、沒啥！哈哈哈！

”黎知低頭看書，把書拿倒了。卉輝輕輕笑了一聲，那笑聲像羽毛一樣撓得黎知苦惱。

真丟人吶！“其實...”他突然開口，“我不是不喜歡說話。”黎知抬起頭。

“只是...”他斟酌著詞句，“有時候不知道該說什么。”沒由頭的一句話，黎知聽懂了，

點點頭。晚自習前，黎知發現自己的數學作業本不見了。

她急得滿頭大汗——滅絕師太最討厭不交作業的學生。“怎么了？”卉輝問。

“作業本不見了！”黎知快哭出來了。小小的桌肚被她翻了個底朝天卉輝沉思片刻，

突然彎腰從抽屜拿出一個本子：“是這個嗎？”黎知一把抓過來，果然是她的作業本！

“怎么在你那？”“操場球桌上撿到的”是她借給人抄。她低估了男生對乒乓球的執著。

黎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。一天下午，黎知發現卉輝的筆記本上多了一些涂鴉。

雖然只是簡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