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來救你。"女孩突然尖叫著撲向控制臺。我們扭打時撞翻了酒精燈，火苗瞬間竄上窗簾。

等我用滅火器撲滅火焰時，監控屏幕已經全黑了。

"他們到門口了..."女孩神經質地啃著指甲，"陳老師說只要拿到藥，

就帶我去安全區..."我往她手里塞了把冰鎬："想活命就聽我的。

"當倉庫大門緩緩升起時，陳默臉上還掛著那副標志性的溫柔笑容。

他身旁的女人裹著貂皮大衣，看見我時明顯愣了一下。"霜霜！太好了你還安全！

"陳默張開雙臂向我走來，"這位是疾控中心的李主任，她說你有抗病毒藥劑？

"我注意到他右手一直放在背后。預知夢的片段突然閃現——就是這個姿勢，

下一秒他會掏出那把我送他的瑞士軍刀。"藥在冷庫。"我側身讓他們進來，

"不過要先做個檢測。"穿紅羽絨服的女孩突然從陰影里沖出來，冰鎬直直刺向陳默面門。

陳默敏捷地閃開，右手果然握著那把刀。"小雯你干什么！"他厲聲喝道，

"不是說好先拿藥嗎？"叫小雯的女孩像頭暴怒的幼獸，

轉身就把冰鎬砸向"李主任"："你騙我！根本沒有安全區！你只是想拿藥救你老婆！

"混亂中我退到配電箱旁。當陳默終于制住發狂的女孩時，我按下了第二個紅色按鈕。

倉庫卷簾門轟然落下的瞬間，陳默的表情精彩極了。他沖向門邊的動作還是那么優雅，

就像上輩子把最后一塊煤讓給別人時一樣從容。"霜霜？"他輕輕拍打鋼制門板，"別鬧了，

把門打開好不好？"我從觀察窗扔下一部對講機："說說吧，你帶他們來干什么？

陳默的喉結滾動了一下："李主任說...極端低溫會誘發病毒變異...""我是問這個。

"我舉起他的平板電腦，那張酒店合影在雪地反光中格外清晰。陳默突然笑了。

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笑容，嘴角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："你果然都知道了。

"他轉向所謂的"李主任"，"我就說她沒那么蠢。"女人嘆了口氣，

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把手槍。"本來想溫柔點解決的。"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