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手輕腳地開門，陳述還在熟睡。我盯著他的臉看了很久。這張臉我再熟悉不過，

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印在腦海里。可此刻看來，卻透著一股陌生的寒意。3接下來的幾天，

我表面裝作若無其事，暗地里卻在搜集證據。我趁陳述上班時仔細搜查了床底，

除了林雨晴的東西，還找到了兩本日記本和幾樣女性飾品。日記本很舊，

扉頁上寫著不同的名字——蘇婉、趙曉月。我上網搜索這兩個名字，結果讓我不寒而栗。

蘇婉，28歲，三年前死于車禍。 趙曉月，26歲，兩年前溺水身亡。

兩個人的死亡時間都很蹊蹺，而且她們都曾是"陳述"的妻子。我調出了陳述的銀行流水，

發現每個月15號，他都會給一個陌生賬戶轉賬五萬。備注是"醫療費"。醫療費？給誰的？

"在看什么？"陳述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，我嚇得差點把電腦摔了。"沒什么，在網購。

"我迅速關掉頁面。他走過來，從背后抱住我："最近你好像有心事？""工作壓力大。

""別太累了。"他在我耳邊輕聲說，"老公養你。"這句話他說過無數次，以前聽來甜蜜，

現在卻讓我毛骨悚然。晚飯時，我故意提起："今天新聞說有個女孩失蹤了，

好像叫林什么的。"陳述夾菜的手頓了一下："是嗎？現在治安真是越來越差了。""是啊。

"我觀察著他的表情，"你說她會不會已經......""別想這些不吉利的。

"他打斷我，"來，多吃點。"吃完飯，他主動收拾碗筷。我坐在沙發上，盯著他的背影。

這個男人，真的是我的丈夫嗎？手機震動了一下，是林雨晴發來的短信："小心，

他可能已經懷疑你了。"我刪掉短信，若無其事地打開電視。"老婆。"陳述擦著手走過來，

"這周末我們去度假吧？""去哪？""郊外那個度假村，就我們兩個人。"他坐到我身邊，

"好久沒有二人世界了。

"郊外、度假村、兩個人......我想起蘇婉就是在度假時出的車禍。"好啊。

"我擠出笑容，"正好放松一下。"他滿意地點頭，起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