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沒說話。系統提示音又響了，這次是內氣進度條漲了1%——睡覺自動修煉的好處，

確實香。收攤時，老李頭幫我收折疊桌："明兒可能要變天，你那棚子記得加固。"我應著，

把最后幾串留給掃街的環衛阿姨。夜市的燈一盞盞滅了，我蹲在攤子前擦鐵簽子，

遠處突然傳來改裝車的轟鳴。聲音越來越近，排氣管的炸響驚飛了屋檐下的麻雀。

我捏著鐵簽子站起身，月光照在簽子上，幽光比昨晚更亮了些。第三章 地痞上門踢攤，

我甩根簽子釘穿青石板改裝皮卡的轟鳴聲撞碎夜市最后一絲安靜。

我手底下的鐵簽子還沾著半滴油，抬頭就看見三個紋身大漢從車上甩門下來。

為首的阿強叼著煙，胳膊上盤著條花臂蛇，蛇頭正對著黃師師的甜梨鋪。"收攤了還賴著？

"阿強吐了口煙，鞋跟碾在青石板上直冒火星，"我陳經理說了，

這破巷子早該拆了蓋商場——"他突然踹向黃師師的木桌，"趕緊滾蛋！""哐當"一聲，

酒釀圓子的瓷碗摔在地上，桂花香氣混著碎瓷片濺起來。黃師師退了兩步，

后腰撞在我烤架上。我往前跨半步，把她擋在身后。"想趕人？"我摸了摸褲兜的鐵簽子，

系統提示音在腦子里"叮"了一聲——每日攤位簽到成功，獎勵百鍛鐵簽。

手底下的普通簽子突然沉了兩成，我捏著簽尾，感覺像握著根燒紅的鐵棍。

阿強歪著脖子笑："你個烤串的能怎么著？"我沒說話，手腕輕輕一抖。

鐵簽子破空聲比他的笑還尖，"鐺"地扎進他腳邊的青石板。月光下，簽子沒入三寸，

只留半截在外面晃悠。甜梨鋪的燈還亮著，照得阿強臉上紅白交替。他蹲下去拽簽子，

憋得脖子青筋暴起，簽子紋絲不動。"再動我朋友東西，"我彎腰撿起塊碎瓷片，

在掌心碾成粉，"下次就不插地了。"夜市突然靜得能聽見風刮過棚布的響。

掃街的環衛阿姨悄悄把掃帚往身后藏，賣水果的王胖子縮在貨車后面只露半張臉。

阿強的兩個手下互相看了眼，倒退兩步踩進了炸串攤的油坑里。"走！

"阿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