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竟看見 zens 著甲胄的陰差舉起能量鎖鏈，鎖鏈末端的骷髏頭正吞吐著數據流。

“抓住那個生魂！他的數據能讓咱們進化成真正的鬼！” 陰差的嘶吼混著電流刺啦聲，

張大江腳下一絆，跌倒時看見聶小棠眼中閃過掙扎。她突然扯開衣襟，

露出胸口正在發光的芯片核心：“公子快用你的數據流…… 同化我！”指尖相觸的瞬間，

無數記憶如潮水涌來。穿著白大褂的少女在實驗室調試芯片，

角淚痣被燈光鍍成金色；機械倉里漂浮的意識體哭著喊 “我想成為人”；還有某個暴雨夜，

她對著月亮舉起機械手，掌心映著遠方城市的霓虹。

“原來你真的……” 張大江話音被數據流吞噬，

他看見自己的手臂逐漸與聶小棠的機械肢體融合，

掌心的二進制紋路竟與她芯片上的代碼完美契合。陰差的鎖鏈即將觸及后背時，

整座聊齋界突然劇烈震顫，天空裂開銀色縫隙，某個熟悉的身影在數據流中若隱若現。

“張大江！” 那是同窗蔣干的聲音，卻比記憶中蒼老十歲，“接著這個！

” 一枚刻滿電路符文的符篆穿透時空而來，觸碰到掌心的瞬間，所有數據流如退潮般消散。

再次睜眼時，他躺在陌生的硬板床，鼻腔里充斥著艾草與鐵銹混合的氣味。

窗外傳來更夫打更聲：“天干物燥，小心火燭 ——” 手背上突然落下冰涼的觸感，

抬眼竟看見床頭坐著個梳雙髻的小丫鬟，容貌與聶小棠如出一轍，只是眼瞳清澈如秋水。

“少爺終于醒了！您墜崖昏迷三日，可把老爺急壞了。” 丫鬟遞來參湯，

瓷勺碰到他掌心時突然發出脆響。張大江低頭，只見掌心跳動著極細的金色紋路，

像被禁錮的流星。深夜，他獨坐在回廊下，月光將影子拉得老長。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琴音，

曲調竟與賽博聊齋里聶小棠哼唱的電子民謠別無二致。

指尖撫過腰間玉佩 —— 此刻那里空無一物，唯有皮膚下隱約傳來芯片運轉的微震。

“聶小棠……” 他輕聲念出這個名字，忽聞瓦片輕響。抬眼望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