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昨天又..."我扯了扯領口，露出鎖骨處的紅痕，苦笑著說："這行就這樣，想拿單子，

總得付出點什么。有些苦，只有自己知道。

"第四卷：數據羅生門秋分那天的陽光斜斜照進辦公室，卻無法驅散室內壓抑的氣氛。

我剛吞完第三顆鋁碳酸鎂咀嚼片，胃酸灼燒的痛感還在食管翻涌，

仿佛在提醒我這些年的辛苦。張雨薇抱著報表走進來，發梢還沾著早餐店的豆漿香氣，

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："陳哥，這個月轉化率明明達標了！您為什么說數據有問題？

我們可是反復核對過的。"我把原始數據摔在她面前，A4紙在桌面劃出鋒利的弧度，

仿佛一把利刃："看看這個時段，商場早上十點才開門，

線上卻在八點到九點突然暴增五千訂單？而且所有訂單集中在三個相同IP地址！

你當客戶是傻子嗎？"張雨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，精心打理的卷發垂下來擋住半張臉，

聲音顫抖著："是...是林悅教我用PS改的，

她說行業里都這么干...大家都在美化數據，我們只是隨大流而已。

""職場不是修圖軟件！"我拍得桌面劇烈震動，鋼筆滾落發出清脆的響聲，

"客戶的法務部有專業的數據審計團隊，能把你們的數據扒得比洋蔥還干凈！一旦被發現，

我們整個公司都得完蛋！"林悅突然撞開門沖進來，

香奈兒五號的味道裹挾著怒氣撲面而來："不就是美化數據嗎？哪個廣告公司不這么干？

您別裝清高了！大家都在這么做，為什么我們就不行？"我扯開襯衫領口，

露出纏滿繃帶的胃部，那是多年來飲食不規律和巨大壓力留下的傷痕："行業這么干，

所以我每天要吃五種胃藥！上個月因為數據造假，我們賠了客戶八百萬，

老板當著全公司的面扇了我三個耳光！現在，要么重新核算數據，要么收拾東西走人！

有些錯，犯了就沒有回頭路！"窗外的麻雀驚飛而起，撲棱棱的翅膀聲混著長久的沉默，

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，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
第五卷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