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會先確認祥龍的位置再伸手去拿，仿佛祥龍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。“你倆吵架啦？

”班長咬著吸管，看著蘇棠，冷飲杯壁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滴在課桌上，

在桌面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漬。“上周他還問我你喜歡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呢。

”“誰要知道！”蘇棠猛地翻開英語書，書頁被她翻得嘩嘩響。她的心里亂糟糟的，

既生氣祥龍的捉弄，又有些好奇他問班長自己喜好這件事。她想起前天值日生擦黑板時，

祥龍畫的同心圓遲遲沒被擦掉。那同心圓就像一個神秘的符號，一直留在黑板上，

直到下午才被數學課的函數圖像覆蓋，像某種無聲的告別。蘇棠看著那被覆蓋的同心圓，

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。周五的勞動課，老師安排同學們分組打掃教室衛生。

蘇棠被分到和祥龍一組擦玻璃。她攥著抹布，心里有些不情愿，

但還是跟著祥龍來到了窗戶邊。她把抹布往水桶里一按，水花濺起，濕了她的袖口。

她皺了皺眉頭，心里更加煩躁。祥龍伸手來接水桶，蘇棠側身避開，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。

可就在這時，她聽見他輕聲說：“校服……謝謝。”她猛地抬頭，看見他耳尖泛紅，

正盯著她手腕上的水珠。那件縫好的校服昨天就還給他了，

袖口還多縫了顆小熊紐扣——是外婆硬塞給她的，說“男生都喜歡可愛的東西”。

蘇棠沒想到祥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，她的心里泛起一絲漣漪。“不用謝。”她別過臉去，

不想讓祥龍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。但在擦玻璃時，她還是忍不住瞥見他袖口的小熊。

陽光穿過玻璃，在他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影，讓他的臉看起來柔和了許多。

“其實那天……”祥龍突然開口，聲音很輕，仿佛怕驚擾了什么。可就在這時，上課鈴響了，

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祥龍的話。蘇棠慌忙收拾工具，水桶里的水晃出來，

在走廊地磚上畫出蜿蜒的痕跡，像沒說完的半句話。她的心里有些遺憾，也有些期待，

不知道祥龍接下來要說什么。5《愛一個人好難》班級里最近開始籌備文藝演出，

這是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