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要公開道歉。"空氣死寂。五十萬合同像黃金發光，"滾出行業" 又像淬毒匕首。

蘇晚抓著我的手搖頭，眼里全是 "別答應"。可我們沒退路了。投訴壓頂，

下個月房租還沒著落。我看著顧嶼舟刻薄的臉，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勁上來："好！我跟你賭！

"他挑眉，似乎意外我這么干脆。然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掠過他眼底，快得像錯覺。

"成交。" 他伸手，我用力握住。他的手大、干燥、有力，也冷得像冰。

這場拿事業和尊嚴當籌碼的賭局，在我傾注心血的小咨詢室里開場了。我當時沒懂，

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情緒，是獵手發現有趣獵物的興奮，還是早就布好局的篤定。

2 賭約生效的地獄難度賭約生效第一周，我懂了啥叫 "地獄級難度"。

顧嶼舟簡直是戀愛科學絕緣體，反套路之王。我搬出 "首因效應"，

設計了 N 套完美初遇方案。不管是在他晨跑路口 "意外" 崴腳，

還是在咖啡館 "恰好" 坐他對面，他要么當我是空氣繞開，

要么叫服務生："給這位小姐換張桌子，她坐錯位置了。""近水樓臺" 計劃也失敗。

我打聽到他常去的健身房，辦了年卡。第一次去，剛在他旁邊跑步機站穩，還沒搭訕，

他戴著降噪耳機按了呼叫鈴。肌肉猛男教練跑過來，

他指都沒指我："這位女士對我的跑步機參數感興趣，你給她講講，或幫她另選一臺。

" 周圍目光聚焦過來，我臉滾燙，想鉆到跑步機底下去。挫敗感像潮水淹沒我。

晚上我和蘇晚癱在事務所二手沙發上，對著白板上的 "失敗" 標記嘆氣。

"這男人是石頭做的吧？" 蘇晚捏扁啤酒罐，"壓根沒長 ' 喜歡 ' 這根神經？

""不可能，" 我盯著白板上顧嶼舟的偷拍照，"是人就有弱點，

只是沒找到他的 ' 心理按鈕 '。""心理按鈕？""嗯，" 我眼神聚焦，

"每個人心里都有最軟或最在意的點，找到就是突破口。"這時玻璃門被推開條縫，

一個穿發白牛仔褲、帆布鞋的女孩探進頭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