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立刻緊張起來：“林少您說。”“李菲菲那個人，我多少了解一點，不是什么善茬。

”“她吃了這么大的虧，難保不會想辦法報復。”“尤其是你，當時在場，

她可能會遷怒于你。”電話那頭沉默了。“而且……曼妮那邊，我感覺她最近看你的眼神，

也有些不對勁了。”“林少……您的意思是？”“沒什么，可能是我多心了。

”我輕描淡寫地帶過。但我知道，懷疑的種子，已經種下。又過了幾天，

我約張婷婷私下見面。地點是一家會員制的高級會所，李菲菲從未踏足過的地方。

她穿著我送的當季新款連衣裙，坐姿略顯拘謹。“婷婷，放輕松，這里沒有外人。

”幾杯酒下肚，她話漸漸多了起來。多是抱怨趙曼妮的頤指氣使，

和對李菲菲那種“小人得志”的鄙夷。我適時開口：“其實，曼妮私下里跟我抱怨過。

”張婷婷立刻豎起耳朵。“她說……你家就像個無底洞，她幫你，是看得起你。

”她端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緊，指節(jié)泛白。臉色瞬間蒼白，她緊緊盯著我，仿佛不愿相信。

“她還說，你這種人，給她提鞋都不配，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……”我沒有再說下去，

點到即止。“林少，她……她真的這么說？”張婷婷聲音顫抖。我嘆了口氣，拍拍她的手背。

“婷婷，你是個聰明的女孩，有野心是好事。”“何必總活在別人的影子里，看人臉色？

”“你有能力，也該為自己爭取些什么。”她猛地灌下一大口酒，杯子重重落在桌上。

她的身體微微顫抖，拳頭緊握。自那晚后，張婷婷對我愈發(fā)“坦誠”。

她開始主動向我匯報趙曼妮的動向，甚至一些私密的行程。“林少，

曼妮明天要去城西的馬場，說是跟幾個富二代談合作。”“她最近好像在查您，

想知道您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……厲害。”我送她的禮物，從包包首飾，

升級到一些小型投資項目的參與權。她嘗到了遠超李菲菲的甜頭，

眼界的開闊也帶來了野心的膨脹。李菲菲的公開受辱，趙曼妮閨蜜圈的裂痕，

王倩都看在眼里。我注意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