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雅的臉紅了："因為那時候你太內向了，總是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。現在的你，

更像一個男人。"這次輪到我臉紅了。"小雅，如果我現在追求你，你會接受嗎？

"蘇雅看著我，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溫柔。"你試試看。"這一刻，

我感覺人生終于完整了。我有了財富，有了家人，現在還有了愛情。

雖然這一切都建立在痛苦的基礎上，但我相信父親在天之靈會為我高興的。

因為我沒有被仇恨毀掉，而是選擇了重新開始。就像父親在信中說的那樣，做一個善良的人。

第6章一個月后，林婉和江山的案子正式開庭。我作為受害者家屬出庭作證，

江悅雖然不愿意，但也配合法庭調查。法庭上，林婉看起來憔悴了很多，頭發花白，

人也瘦了一圈。當她看到我的時候，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。江山則一直低著頭，

不敢看任何人。"江河，請您陳述一下案件的經過。"法官說。我站了起來，

把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。當我說到父親留下的錄音時，

法庭播放了那段關鍵的對話。聽到自己的聲音從音響里傳出來，

林婉和江山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。"被告林婉，您對起訴書指控的罪名有什么要說的？

"法官問林婉。林婉站了起來，聲音很虛弱："法官大人，我...我確實做錯了事，

但我當時真的是走投無路了。""請您詳細說明。""我嫁給江濤的時候，

我前夫留下了很多債務。江濤答應幫我還債，但條件是我要好好照顧江河。

"林婉的聲音在顫抖，"后來江濤生病住院，我害怕他死了之后，我會一無所有，

所以才...""所以您就決定殺死他？"檢察官打斷了她。"我沒有想殺死他！

"林婉突然大聲說，"那種藥只是讓他安靜地離開，不會有痛苦的！""但結果是他死了！

"檢察官嚴厲地說，"而且您還偽造遺囑，試圖霸占他的財產！"林婉癱坐在椅子上，

再也說不出話來。接下來輪到江山。"被告江山，您承認自己的罪行嗎？"法官問。

江山站了起來："法官大人，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