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你的婚戒和實話來我辦公室」窗外，看著晨光一點點吞沒黑夜。

律師守則第一條：永遠不要和委托人產生感情糾葛。

而我現在正同時違反著職業準則和心臟跳動的規律。九點整，林曉雨推開了我辦公室的門。

"咖啡？"我指了指桌上的杯子，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驚訝。她搖搖頭"周正，

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"我打開電腦屏幕，調出昨晚的搜索結果。

張副總的照片和空殼公司法人代表的證件照并排顯示，相似度98.7%。"那這是什么？

你和主要嫌疑人深夜品酒談心？""周正。"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。"解釋吧。

"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，"從頭開始。

"她從包里取出一個U盤放在桌上："這里有完整的財務備份和錄音。""錄音？"我挑眉。

"昨晚我錄的。"她深吸一口氣，"張明遠確實利用我轉移資金，但他背后還有人。

"我冷笑一聲："所以你現在是臥底英雄？五年前不辭而別，現在突然回來找我，

就為了讓我幫你打這場官司？

"林曉雨的眼圈突然紅了："我當時離開是因為——""因為什么？

"我猛地拍桌而起"因為我太窮？因為正衡給你的offer比我好？

還是因為你早就和張明遠——""我爸欠了高利貸！"她幾乎是喊出來的，

"他們找到律所來，說如果我不離開你，就打斷你的手！"辦公室突然安靜得可怕。

五年前那個雨夜的記憶碎片般涌來——林曉雨突然消失，電話不接，公寓搬空，

只留下一張"別找我"的字條。兩周后我在報紙上看到她加入正衡的新聞。

"為什么不告訴我？"我的聲音啞得不像自己。"告訴你什么？"她苦笑著搖頭，

"告訴你那個在便利店打工湊學費的周正，要面對一群拿刀討債的混混？""聽著，

"林曉雨向前一步，"我現在不需要你原諒。但公司這筆錢真的不是我拿的，

張明遠昨晚親口承認——""夠了！"我打斷她，"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么嗎？

把這份錄音交給檢察院，看著你和你的未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