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離開病房后，我好奇地問明哲：“什么檢查報告？”明哲搖頭：“我也不知道。

昨晚你睡著后，王主任給我打電話，說有事要跟爸單獨(dú)談，讓我?guī)兔D(zhuǎn)達(dá)。”三天后，

柳沐晴出院回家。她變得更加囂張，仿佛流產(chǎn)事件讓她獲得了某種特權(quán)。公公對她百依百順，

甚至命令傭人每天早中晚三次向她問安。而我和明哲，雖然還沒被趕出家門，

但已經(jīng)形同透明人。明哲的信用卡確實被停了，好在他還有些私人積蓄。一周后的深夜，

我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。電話那頭，夜店經(jīng)理慌張地說孫老先生在夜店暈倒了，

讓我們趕緊過去。我和明哲趕到那家名為“魅色”的夜店時，

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——七十歲的公公癱在卡座里，面色潮紅，呼吸急促，

身邊圍著一群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。柳沐晴正拿著手機(jī)自拍，完全不顧身旁不省人事的公公。

“你們在干什么？！”明哲怒吼著沖過去。柳沐晴嚇了一跳，

隨即滿不在乎地說：“放松一下嘛，

誰知道耀宗這么不能喝…”我聞到了濃重的酒精味和一種奇怪的甜膩氣息。明哲也聞到了，

他抓起桌上的一個小瓶子，臉色大變：“你們給他吃大壯藥”“就一點點…”柳沐晴撇嘴，

“他說想試試…”明哲氣得渾身發(fā)抖，

一把抱起已經(jīng)不省人事的公公：“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，我饒不了你！

”急救車把公公送到了明德醫(yī)院。急診醫(yī)生一看癥狀就皺起眉頭：“又是壯陽藥加酒精，

這都第幾例了！七十歲的人了，還吃這個，不要命了？”經(jīng)過搶救，公公暫時脫離了危險，

但需要住院觀察。主治醫(yī)生把我和明哲叫到辦公室，面色嚴(yán)肅。

“孫老先生的心臟功能不太好，這次算是撿回一條命。”醫(yī)生推了推眼鏡，“不過，

有件事我覺得你們應(yīng)該知道…”他壓低聲音：“上個月孫老先生來做過全面體檢，

結(jié)果顯示他患有嚴(yán)重的少精癥，基本上…沒有生育能力。”我和明哲震驚地對視一眼。

“醫(yī)生，你確定？”明哲聲音發(fā)緊。“非常確定。”醫(yī)生點頭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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