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抗生素原理編成龍宮除瘴的傳說，把急救知識化作俠客救人的妙招。她們常常靠得極近，

呼吸交織在一起。蘇清婉手把手教林小滿辨認草藥時，會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，

指尖在她掌心輕輕畫圈，耐心地講解著：“這種葉子邊緣帶鋸齒的，就是紫蘇，氣味獨特，

很好辨認。” 林小滿被她溫熱的氣息弄得渾身發軟，連草藥的樣子都記不清了。

8一日午后，烏云壓著終南山巔翻涌而來。兩人背著竹簍往回趕時，

銅錢大的雨點已砸得山道泥濘。蘇清婉的襦裙沾滿泥漿，林小滿見狀，

不由分說將她拉進半山腰的巖洞。洞外雨簾如幕，

將天地隔成朦朧的水墨畫；洞內枯枝燃起的篝火噼啪作響，

跳躍的火光在洞壁投下晃動的影子。蘇清婉睫毛輕顫，似被驚起的蝶翼，

卻未躲開這份逾矩的觸碰。她忽而輕笑出聲，聲音裹著洞外潮濕的霧氣：“林姑娘可知，

在長安街頭，這般舉動可是要被說輕薄的。” 話音未落，她竟反手握住林小滿的手腕，

指尖沿著她微涼的皮膚劃至掌心，“不過......” 尾音拉長，

帶著江南小調般的婉轉，“既是救命之恩，以身相許也不為過。”林小滿耳尖燒得滾燙，

欲抽回手卻被攥得更緊。蘇清婉順勢將她拉得更近，

篝火映得她眸中似有兩簇跳動的火苗：“前日在醫館，你為我包扎傷口時，可也是這般手抖？

” 記憶如潮水漫上心頭 —— 那日暴雨傾盆，渾身是血的蘇清婉跌進她的醫館，

自己慌亂間將止血散灑了半盒。此刻兩人近得能數清對方睫毛，林小滿突然福至心靈，

脫口而出：“那蘇姑娘打算如何還這份恩情？”蘇清婉低笑出聲，

溫熱的呼吸拂過林小滿泛紅的臉頰。她松開緊扣的手指，

卻用指尖輕輕勾住對方腕間的紅繩 —— 那是林小滿隨身佩戴的藥囊系帶。

“聽聞林大夫最愛研究稀奇古怪的方子，” 她指尖摩挲著繩結，

將林小滿拉得幾乎跌坐在自己腿上，“城西醉仙樓新出的桂花釀，

配上我從吐蕃商人處得來的冰酪，換你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