貼滿整面墻的證據——趙曉雨整容前的照片、林正的私生子出生證明、李娜的梅毒檢測報告。

“家人們，”我舉起趙曉雨的貸款合同，指甲敲著她父親作為擔保人的簽名，

“這位收了五百萬的‘好閨蜜’，三年前靠林正的錢換臉時，她爸還在工地搬磚呢。

”直播間人數從三千飆升到三十萬時，我突然扯開衣領，

露出鎖骨處的咬痕——那是三個月前李娜把我按在洗手間鏡子上留下的。

彈幕瞬間爆炸：“臥槽！這是家暴吧？”“趙曉雨是不是和林正有一腿？”“鄭慧快報警！

”我舉起林正給趙曉雨轉賬的截圖：“今晚十點，所有證據會上傳聯合國官網。

至于趙曉雨……”我故意停頓，看著后臺涌入的打賞火箭，“你們猜，她收的五百萬里，

有多少是‘襪叔’給的滅口費？”5. 輿論的反轉直播結束時，天邊泛起魚肚白。

趙曉雨的電話打了二十七次，我終于接起時，聽見她背景里有皮鞭抽打聲。

“鄭慧你真敢毀了一切？”她的聲音混著哭腔，“‘襪叔’說了，要是證據泄露，

就把你媽當年……”“我媽當年被機長騷擾后自殺的事，對嗎？”我打斷她，

將U盤插進酒店電腦，“‘襪叔’陳立當年就是那個機長，對吧？”點擊“上傳”的瞬間，

民航總局官網癱瘓了三次，

空姐霸凌鏈牽扯人命##陳立性侵致空姐自殺##林正資助兇手#我看著屏幕上滾動的評論，

突然想起母親葬禮那天，李娜穿著新制服來“吊唁”，絲襪上還沾著紅酒漬。

現在她的照片和陳立的犯罪證據并排掛在墻上，被網友做成了“年度惡人榜”。早上七點，

門鈴響了。趙曉雨跪在門外，手里攥著染血的合同——林正發現她留了錄音，

打斷了她三根手指。“慧姐，我錯了……”她把U盤塞給我，“這是陳立的海外賬戶，

他用空姐絲襪當交易貨幣……”我接過U盤時，

發現她袖口露出蛇形紋身——和監控里寄血腥絲襪的人一模一樣。

“原來你才是‘襪叔’的女兒。”我笑了，將她推進電梯，“正好，

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