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她掌心塞了個冰涼的東西。一個氣聲在她耳邊說："儲物柜密碼是你第一次吻我的日期。

"電力恢復時，程芮獨自站在消防通道里，手里攥著一枚銀色鑰匙。

而那個持槍的男人倒在不遠處，后頸插著一支裝有藍色液體的注射器。程芮顫抖著摸出手機，

翻到三年前的日歷——她和周敘白第一次接吻是在3月18日，

那天正好是...她的呼吸突然停滯。3月18日是老咖啡館拆遷的日子，

也是周敘白最后一次戴婚戒的日子。而今天，恰好是3月18日。

儲物柜在廢棄的咖啡館地下室。程芮用鑰匙打開0318號柜門，里面只有一個牛皮紙袋。

她劃開密封條，倒出一部老式手機、一疊照片和一張醫院報告單。

照片上是不同角度的周敘白，每張的日期都是去年今日。

而報告單上的診斷結論讓程芮渾身發冷：「患者海馬體出現異常放電，

建議立即停止N.S項目所有實驗」手機突然震動，

屏幕亮起一條新消息：「你還有2小時47分。找到真正的我，或者永遠活在謊言里。

——S」程芮翻過照片，發現背面都寫著一行小字：咖啡杯柄朝右時，我才是真的。

第四章 白襯衫上的血型悖論程芮坐在廢棄咖啡館的地下室里，手指顫抖地劃過那些照片。

每一張上的周敘白都穿著白襯衫，但領口處的細節各不相同——有的解開兩顆扣子，

有的系到最上面一顆。真正的周敘白總是介于兩者之間，

他說過"領口太緊會影響手術時的靈活性"。老式手機突然又震動起來，

屏幕上跳出第二條消息：「檢查照片右下角的時間戳，按順序排列」程芮將照片攤在地上，

很快發現了蹊蹺——時間顯示這些照片拍攝于去年同一天的不同時段，但陽光角度完全一致。

她打開手機氣象記錄，去年這天是陰天，不可能出現照片里那樣的強烈光影。

"PS過的..."程芮喃喃自語，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張照片的異常。

這張里的周敘白正在喝咖啡，杯柄朝右，但他的右手無名指上戴著婚戒。而根據她的記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