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只是其中一輪實驗品。”頭頂傳來齒輪咬合的巨響，通天塔的穹頂緩緩打開，

降下一座由人腦皮層構成的平臺。楚河妻子的虛影站在中央，雙手捧著一枚發(fā)光的數(shù)據(jù)核心。

“歡迎來到終點。”她的聲音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，“現(xiàn)在，

請選擇——”第二節(jié)：二選一的騙局平臺分裂成兩條路徑：左側：標著“回歸現(xiàn)實”，

顯示著參與者們在病房醒來的畫面； 右側：標著“意識永生”，

展示著數(shù)字天堂般的虛擬世界。白薇的弟弟突然出現(xiàn)在左側通道里，朝她伸出手：“姐姐，

跟我回家。”“別過去！”陸沉拽住她，“程 程序最后傳給你的信號是什么？

”白薇的太陽穴滲出冷汗：“他說……‘第七苦是選擇本身’。

”楚河的妻子微笑：“聰明的孩子。但你們真的愿意回到那個世界嗎？

”她揮手展開投影：陸沉：因誤判案被警局開除，流落街頭；白薇：弟弟死于化療，

她在病房自殺；程 程序：因非法實驗被判無期徒刑。“而在這里，”她的聲音蠱惑，

“你們可以定制任何人生。”右側通道的景象隨之變化，

顯示陸沉晉升警監(jiān)、白薇弟弟康復的完美畫面。楚河突然從數(shù)據(jù)流中凝聚成形，

他的身體已半透明化：“她在說謊……兩條路都是上傳！”他撲向妻子，

卻被量子鎖鏈貫穿胸口，

“核心……在穹頂……”第三節(jié)：因果的終局陸沉抱起瀕死的楚河沖向螺旋階梯盡頭。

白薇則站在原地，面對弟弟的幻象緩緩舉起突觸溶解劑注射器。“我知道你不是真的。

”她將針頭扎進幻象脖頸，“因為我弟弟從來不會用右手接東西……他的右臂早就癱瘓了。

”幻象慘叫消散，露出背后隱藏的第三條路徑——一條由痛苦記憶編織的狹窄通道，

通向穹頂?shù)牧孔犹幚砥鳌ｊ懗磷查_最后一道屏障，

眼前的景象讓他血液凍結：通天塔的“穹頂”實為巨型焚化爐的入口，

下方堆疊著成千上萬具克隆體殘骸。

而爐膛中央懸浮著真正的數(shù)據(jù)核心——由程 程序弟弟和楚河妻子融合而成的雙面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