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湛袖中飛出一道藍光，自己則撞破后窗而出。寧瑤按照心眼指引，精準避開飛濺的木屑，

霜華劍劃出完美弧線。"鐺"的一聲，劍刃被崔煞的鐵鉤架住。

寧瑤"看見"他體內靈力正往左肩匯聚，立刻變招刺向其右肋。崔煞倉促閃避，

鐵鉤在墻上刮出火星。"小丫頭有點門道。"崔煞怪笑著甩出三枚透骨釘。寧瑤不躲不閃，

劍鋒輕顫，釘子竟在空中轉向，

反朝崔煞射去——這是九轉玄功第二重"氣御萬物"的粗淺運用。崔煞悶哼一聲，左腿中釘。

寧瑤趁機躍出窗外，循著云湛留下的氣息追去。心眼狀態下，

她看見草葉上每一滴露珠都在顫動，聽見百步外云湛與崔煞交手的氣爆聲。溪邊空地上，

云湛的短劍正與崔煞的鐵鉤纏斗。寧瑤注意到云湛刻意不用聽雪樓的武功，

只以神醫谷的普通劍招周旋，左支右絀。她悄然繞到崔煞背后，霜華劍如月光瀉地。

"噗嗤"一聲，劍尖刺入崔煞后心半寸就被罡氣卡住。寧瑤不慌不忙，默念九轉玄功心法，

白蓮印記微微發燙。劍鋒突然亮起白光，如熱刀切黃油般穿透護體罡氣。"啊！

"崔煞回身一掌，寧瑤不閃不避，硬接這掌的同時劍鋒橫拉。兩人同時倒飛出去，

崔煞胸口噴出黑血，寧瑤則撞在樹上，口中腥甜。

"幽冥殿...會找到你們..."崔煞捏碎腰間玉佩，化作黑煙遁走。云湛想去追，

卻見寧瑤吐出口鮮血，慌忙回身扶住她。"為什么不用聽雪樓的武功？"寧瑤擦著嘴角血跡，

"怕我認出你身份？"云湛沉默地幫她療傷。月光下，他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，

那顆淚痣顯得格外憂郁。

瑤通過心眼"看"到他真氣運行路線與常人相反——這是練過聽雪樓秘典《逆脈經》的特征。

"我確實不是普通神醫谷弟子。"云湛最終開口，"但對你沒有惡意。

"寧瑤想起他胸前的劍傷："三年前誰傷的你？""玄霄子。"云湛聲音發冷，

"我潛入玄天宗查母親下落，撞見他與幽冥殿的人密談。"寧瑤心頭劇震。

如果玄霄子三年前就與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