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其實大家都覺得你是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，"小李突然說，聲音變得異常清晰，

"王莉說你可能是嗑藥了，不然怎么會突然讓大家說那些奇怪的話。"周明猛地轉頭，

發現小李一臉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嘴——他沒有主動使用能力，但顯然又失控了。"對不起，

我不是..."小李倉皇逃出電梯，留下周明一個人呆立在原地。辦公區比想象中安靜許多。

同事們看到他，點頭示意后就迅速移開視線，仿佛他患了什么傳染病。

周明的工位被移到了角落，原先放在桌上的團隊合照不見了。"周明，歡迎回來。

"總經理張總親自走過來，保持著安全距離，"考慮到之前的情況，

我們決定暫時不讓你參與客戶-facing的工作。你先處理一些后臺文案，慢慢適應。

"周明想說些什么，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。

他理解公司的顧慮——沒人愿意在一個能讓自己說出心里話的人身邊工作。午休時間，

周明獨自躲在樓梯間吃三明治。透過門縫，他聽到外面幾個同事的談話。

"聽說他有什么精神問題？""我覺得是邪門，那天李經理的表情就像中邪了一樣。

""人力資源部應該直接開除他...""噓，小聲點，

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出現..."周明捏扁了手中的飲料罐。這些背后議論他早就習慣了，

但親耳聽到還是像針扎一樣疼。他掏出手機，

看到林小雨更新了朋友圈——一張在咖啡廳的自拍，配文"新的開始"。

照片角落露出一只男人的手。正當他準備鎖屏，

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跳出來："真言傷人亦救人，關鍵在持者之心。若求解脫，

明日午時來寺。——慧覺"是那個寺廟的老和尚。周明盯著這條信息看了很久，

直到屏幕自動熄滅。第二天周明請了病假，坐上了去城郊的公交車。

寺廟比上次來時更顯幽靜，銀杏葉鋪滿了青石板路。慧覺和尚正在掃地，見他來了，

放下掃帚雙手合十。"施主果然來了。""大師，您短信里說的解脫是什么意思？

"周明直入主題，"您知道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