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掛在衣柜里。“戴了戴了，”我飛快地抓起手邊的靠墊擋住身后，“特別暖和，

你眼光真好。”“那是！”她得意地揚了揚下巴，“對了，你猜猜我今天干嘛了？

我跟曦曦約定一起去做了SPA……”聽到“曦曦”兩個字，

我下意識看向旁邊正在啃蘋果的云曦。她沖我做了個鬼臉，故意大聲說：“石昊，

幫我削個蘋果唄！”我手一抖，手機差點掉地上。“誰啊？”蘇靈兒在那頭警惕地問。“哦，

”我強作鎮定，“樓下的鄰居，來借個充電器。”“鄰居？男的女的？”她追問。“女的，

女大學生，挺文靜的。”我一邊說，一邊用眼神示意云曦別出聲。云曦卻吃得更大聲了，

還故意吧唧嘴。“行了行了，”蘇靈兒大概是被背景音搞得不耐煩，“你早點休息，

記得想我！”“嗯嗯，想死你了。”我掛了電話，額頭上都見汗了。

云曦笑得前仰后合：“嘖嘖嘖，石昊同志，你這臨危不亂的演技，不去考北影可惜了。

”“拜你所賜，”我搶過她手里的蘋果核，“再搗亂，下次讓你跟她視頻解釋。

”這樣的“驚險時刻”漸漸多了起來。蘇靈兒有時會突然要求視頻查房，

我得在幾秒鐘內把云曦的所有痕跡藏起來；她會快遞各種零食到出租屋，

收貨地址寫我的名字，快遞員按門鈴時，

我得把云曦推進臥室；她甚至會“不經意”地問起我某件衣服的顏色，

而那件衣服此刻正穿在云曦身上。意外總是讓人意想不到。我和云曦去學校附近的公園散步，

她拍了張我靠在湖邊柳樹下的照片，配文“冬日暖陽”，忘了屏蔽蘇靈兒。半小時后，

蘇靈兒的微信彈了出來：“你今天去公園了？”我心里一緊，回復：“嗯，天氣好，

出去走走。”“一個人？”“……嗯，一個人。”“是嗎？”她發來一個截圖，

是云曦朋友圈的那張照片，“那這是誰拍的？自拍能把影子拍成兩個人的？

”我的手心瞬間冒汗了。云曦也看到了蘇靈兒的消息，臉色變得有些蒼白。

我們倆盯著手機屏幕，空氣仿佛凝固了。“我……”我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