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手一拳轟穿了對方丹田。>“要打就打，廢什么話！”>滿場寂靜中，

那劍修捂著破洞的肚子滿臉錯愕。

>“你……不講仙德……”>我嚼著剛買的丹藥冷笑：“活著的才配講規矩。

”>他身后十幾名同門終于反應過來：“結陣！誅殺此獠！

”>重傷的我被劍陣絞殺得只剩一口氣。>“讓你裝！”劍修獰笑著舉劍刺來。

>我掏出十顆剛買的“十全大補丹”全部引爆——>“老子續不動命，還炸不動你嗎？

”---黑市的氣味，像一鍋燉了千年的陳年老痰，

混著鐵銹、腐肉和某種永遠曬不干的血腥霉味。空氣粘稠得能糊墻，

每一次吸氣都像在肺葉上刷了一層黏膩的油彩。光線吝嗇得要命，

從高得望不見頂的巖縫里漏下幾縷昏黃，勉強勾勒出兩旁歪歪斜斜的攤子輪廓，

上面擺著的玩意兒，看一眼都覺得折壽。我拖著一副軀殼往前走，

每一步都沉重得像在泥沼里跋涉。天雷留下的紀念品很直觀——全身上下沒一塊好皮，

焦黑、皸裂，像燒過火的枯樹樁子，稍微動彈一下，裂縫里就滲出暗紅的血絲，

混著皮肉的焦糊味。骨頭縫里滋滋冒著陰寒的殘余雷火，每一次心跳都扯得全身快要散架。

續命，必須續命。這具破風箱一樣的身體，再漏下去，連當柴燒都嫌火不夠旺。

擠過幾個兜售“千年人形何首烏”（實際是木頭雕的，

還掉了漆）和“龍涎香”（一股子魚市爛魚蝦味）的攤販，目標就在眼前。

攤主縮在一團油膩膩的陰影里，裹著件辨不出原色的袍子，只露出半張蠟黃的臉，

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蒙了層永不開晴的霧。他的攤位上沒幾樣東西，

但每一件都透著一股“買回去可能暴斃但也可能走大運”的邪乎勁兒。

最顯眼的就是角落里一個灰撲撲的瓦罐，罐口用臟兮兮的油紙封著，

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：“十全大寶丹”。那個“寶”字寫得像“保”，又像“呆”，

透著一股子隨時準備賴賬的敷衍。“多少？”我的聲音像是兩塊砂紙在互相打磨，

嘶啞...